知道什是仗势欺人!让你知道什是掉牙齿和血吞!”
旁边几伙人拉都拉不住,陈录鸣说话也不管用。
王新朋只好给蒋正柏打电话:“诶哟,大哥!你快过来吧,孟兰驰要打人!”
蒋正柏从小马扎上站起来,看旁边垂钓孟方舟眼,压低声音:“怎回事?不是去朋友聚会?你把电话给他。”
王新朋把手机冲着孟兰驰,大声喊:“蒋正柏要你接电话!”
孟兰驰眼睛都红,怒不可遏:“不接,挂,会儿再打回去!”
蒋正柏自然也听到,把钓竿架在旁,说:“孟叔叔,公司有点急事,得回去趟。司机给您留下,开备用车回去。”
孟方舟沉迷钓鱼,半步不动,屏息凝神,还怨蒋正柏吓跑自己本该上钩鱼,“嘘”声,摆摆手让他走。
蒋正柏把油门踩到底,十分钟路只开七分半。蒋正柏进门时步履生风,身上夹克携带着森然冷气,皱着眉,脸色焦灼又阴鸷。
孟兰驰不知道蒋正柏赶过来,还蓄势待发地准备冲过去踹这王八蛋脚,刚起个势,就被人从后背拦腰抱住,只健壮有力胳膊横在自己胸前,锁着他不让他乱动。
孟兰驰像小猫似,闻到蒋正柏味儿,心脏重重跳两下,有点清醒,做错事猫崽样,头这边扭扭,那边扭扭,顾左右而言他,本来还张牙舞爪,现在乖得可怜,“你怎来啦?”
蒋正柏视线越过他肩,看着对面那个挂彩凶恶男人,不悦地皱着眉,“挨打?”
孟兰驰赶紧摇摇头,可是当着那多人面,不好说些亲密话,只是低低地用两人才能听到声音说:“他挨打,没有。”
蒋正柏抵着孟兰驰后背胸腔往外顶下,似乎是松口气,轻轻拽过他手腕,“回家。”
简短告别后,蒋正柏拉孟兰驰钻进车里,锁上车门,开到个空旷无人地方仔仔细细检查遍。
孟兰驰懒洋洋拢着衣服:“说没伤着,倒是你,害旧痕添新伤。看看这里红。”
说着,脖颈微弯,露出枚颈侧红痕。
蒋正柏给他系皮带,抽他屁股,“跟人打架还没说你呢。”又摸摸他肋骨胸口,“真不疼?”
孟兰驰摇头:“不疼。”脑袋歪,又把脸贴蒋正柏颈窝里,轻轻吸两口。
孟兰驰皱眉:“你身上怎股水腥味儿和土腥味儿?哪儿去?”
蒋正柏搂紧他:“你爸喊钓鱼去。”
孟兰驰不高兴:“这个月都第几次,你不要上班,不要陪啊,老是跟个待退休老头钓鱼算怎回事儿?”
蒋正柏摸他脖颈那块骨头,孟兰驰又没声,呼吸起起伏伏,像不规则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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