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抽屉,去北京电话都每个,好不容易通回话,支支吾吾又要分手?”
“孟兰驰,”蒋正柏落寞又自嘲地笑笑,“要刀两断,不是你吗?”
“是你骗。”
蒋正柏几缕头发垂在额前,凌乱地遮住深黑眼睛,神情扭曲而痛苦。
孟兰驰从没见过这样蒋正柏,他对蒋正柏跨越数个年龄段认知里,他始终是情绪稳定、理性冷静代名词。
哪怕是之前在电话里痛彻心扉分手,他也竭力维持着自己风度。
但是这不意味着蒋正柏不会伤心。
“说过,你要是骗,你会有什下场?”蒋正柏语气很温柔,像在和兰驰玩有奖竞猜。
“你,你要,”孟兰驰苍白脸瞬间绯红,想起这事,顾忌着蒋正柏尺寸、体力、花样和他愤怒程度,半边身体都麻,话都说不明白,“要,蒋正柏老公,别”
“会操死你。”
蒋正柏低声宣布答案,用手摸摸孟兰驰脸。
“对不起。”孟兰驰抱住他脖颈,没有孩子似嚎啕大哭,眼泪潸潸地往蒋正柏颈窝里淌,“、错。”
蒋正柏惩罚与往日不同,来得疾风骤雨,不讲章法和节奏,纯靠速度和力道。
孟兰驰快扑到地毯上,又被抓住脚踝拽回来,风衣早就被扔在地上,排衬衫扣子被,bao力扯开后只剩颗狼狈地挂在扣眼里,薄薄白衬衫颠簸又起伏,微微透着汗。
蒋正柏双掌掰着他雪白大腿,湿滑大腿肌肉绷紧到极致,那个正拼命吞吐男人粗硕性器红色肉洞览无余,进寸,就可怜兮兮地吐出点*液,噗嗤噗嗤地作响。
“太撑!蒋正柏求你,慢点,轻点,做多久都行。”孟兰驰恍惚地求饶,双手紧紧抓着沙发上枕头,手背上淡紫色青筋随着蒋正柏连根进出动作凸起。他被逼急就开始撒谎:“流血裂开蒋正柏”
蒋正柏停下动作,抽出粗硬狰狞阴茎,阴茎被裹满兰驰屁股里流水,拔出来时候,被插到通红臀眼还犹不满足地剧烈地张合吮吸,跟没吃饱小嘴似。
“没流血。”蒋正柏说着,捞着孟兰驰腰让他翻个身,上半身趴伏在沙发上,雪白肉屁股翘得很高,哆哆嗦嗦地摇来摆去,不知道是真怕还是假怕。
“唔”孟兰驰贴着沙发磨蹭,胸前两粒淡红乳头早就蹭硬,又麻又胀地难受,他伸手想去揉,被蒋正柏抓住蠢蠢欲动手,反制在腰后,那把雪白单薄腰肢拱起,两个可爱腰窝更清晰。
“不要,蒋正柏。”孟兰驰颠三倒四地哭诉,突然闷哼声,是蒋正柏又满满胀胀地插进来,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得很深,孟兰驰觉得那根施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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