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兰驰伸手接过果篮,蒋正柏却时没放手,对峙半秒,他又说:“孟兰驰,你要有点有对象觉悟。”
凌晨时分,孟兰驰又回来趟。进门时候,客厅里开着灯,蒋正柏没睡,坐在沙发上,手机放在腿边。半阖窗帘里,天边已经微微泛着鱼肚白。
孟兰驰愣愣,不自然地苦笑:“怎没睡?”
蒋正柏站起来:“想着,万你给打电话呢?”
孟兰驰半晌无言,“要收拾点东西,爸情况不好,要转院去北京。”
“几点出发?”
“明天早上七点。”
孟兰驰边说,边从衣帽间拖出行李箱,瘫在地上,开始整理。
蒋正柏看会儿:“你坐那儿吧,跟说,要带些什,来收拾。”
孟兰驰是真累,坐在床上,说着要这件衬衫,要那个抽屉里卡包,数据线在哪儿,内裤又放在哪儿,蒋正柏根本不用孟兰驰解释,他全知道。
收拾完东西,蒋正柏哗啦声拉上行李箱拉链,阖上锁,把把行李箱立起来,推在腿边,孟兰驰走过来,正要接过,突然被他双手卡着腰提起来,局促地靠坐在行李箱上。
孟兰驰正要说什,蒋正柏逼进来,大腿卡入他双腿之间,单手箍住他乱动挣扎腰。
“蒋正柏。”孟兰驰喊着他名字,去掰他因为某种情绪而肌肉贲张铁钳似手臂,可是又怎都撼动不得,逃不开,挣不脱,他开始莫名地害怕和慌乱,只能用双手去推拒他胸口。
蒋正柏置若罔闻,面无表情地贴上他嘴唇。
这是个绝不温柔吻,反而充满动物性撕咬和掠夺。孟兰驰面红耳赤地吞咽着,次又次地被全权掌控呼吸节奏和喘息腔调,在荒谬到濒临窒息那刻,他下意识咬破蒋正柏作乱搅弄舌尖。
蒋正柏甚至没有发出吃痛声音,似乎早就已经料到他举动,只是近乎残忍地在铁锈味吻中侵略得更深。
末,他松开他,露出舌尖,袒露自己依然流血伤口,发出声近乎嗤笑笑声,“孟兰驰,你在害怕?”
“害怕什?”蒋正柏个人自问自答,抛出最诛心答案,“你会承受不住压力放弃?”
从联系不到孟兰驰那刻起,直到孟兰驰进门前那秒钟,蒋正柏都在竭力保持冷静理智,遍遍排除孟兰驰放弃自己可能,同时遍遍计算他在孟兰驰心中分量。
蒋正柏从来游刃有余,随心所欲地掌控着感情中所有节奏,但是今天,在每次无意义自证之后,在孟兰驰神色疲惫地回到他们所谓家时,他才发现,自己原来不堪击。
蒋正柏说孟兰驰在害怕,他自己又何尝不害怕?可是,他非得逼着孟兰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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