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那就把他送进科研院里去继续沉迷,并赋予相对应荣耀。
但如果还有什别想法,那就是在监狱里呆到死为止。
在保密部门上十几年班,大小也是个高等级干部江乐,对于这个流程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这次事情虽然很大,但在他眼里却并不算多复杂事。
但前提是,需要抓捕对象,也不复杂。
江乐神情复杂:“他不是已经有天赋吗?他图什啊?”
“他……”顾杨看着自己放在桌面上手,不自觉微蜷,“因为。”
江乐:“啊?”
顾杨索性把自己跟谢凌秋之间孽缘粗略说遍。
“之前就猜他是不是觉得退下来是因为他,没想到还真是。”顾杨长出口气,“他觉得搞出成果,就肯定能找到跟天赋近似、甚至更优等天赋,这样就用不着再继续待在后方……”
小孩子想法。
小孩子行为。
想要个东西,就兴冲冲去做,不考虑后果,也不考虑失败可能性。
这样行为习惯,如果是在往常战术课程里,顾杨是会严厉批评谢凌秋。
但这并不是战术课程。
谢凌秋做这切起始点,是因为他。
不是利益,不是什伟大理念,也没有什造福或者破坏人类社会想法。
谢凌秋只是非常纯粹,非常单薄,想要重新拼凑起曾经那个行走在理想道路上顾杨而已。
——想让你自由。
这话从谢凌秋嘴里说出来,轻飘飘,却像是摧枯拉朽洪流,铺天盖地涌过来,冲垮他搭建十数年堤坝,令顾杨无从招架。
另个人所思所想所做切,都是因为他这种事,对于顾杨来说,是从未有过认知和体验。
“他是因为。”顾杨低声说道。
理性不赞同和感性慌张在胸腔里肆意膨胀、厮打,这种分裂感陌生到让人手足无措。
无措到他甚至无法再跟谢凌秋待在同个屋檐下,逃难似跑到江乐这里来。
江乐看着透出几许迷茫顾杨,终于明白这人为什突然跑来找他。
顾杨这个人吧,虽然看起来步调慢吞吞懒洋洋,但是真做起事情来,始终都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他总是很有主见,能够左右他想法人和事物屈指可数,而会令他茫然无措事情,江乐细细想来,也就仅有当年雷矛事情爆发时候。
江乐咂舌。
“所以你是来做感情咨询?”江乐又咔擦咔擦啃起水果,“觉得谈恋爱没必要考虑那多有没,又不是结婚,心里没别人又不讨厌对方,就试试呗。”
更何况顾杨这摆明不止是“不讨厌”程度而已。
谢凌秋这小鬼崽子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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