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是那个非黑即白人,于是睁只眼闭只眼,把那些资产当成谢凌秋私有财产。
但金钱联系并不够让两方成为亲密盟友。
别说是在未来替他做出增加名元帅提案,就是谢凌秋当星盗经历被挖出来遭难,那些素来无情政客也不定会出手捞他。
顾杨突然意识到:“你当星盗经历要是被挖出来……”
“挖不出来。”谢凌秋竖起根手指,微微晃晃,而后指指脚底下黑漆漆阴影。
言下之意是,知道他当过星盗人,都已经死不见尸。
怪不得谢凌秋从来没有表现出丁点被调查忧虑。
顾杨目光从谢凌秋身上挪开,阖上眼。
那除钱之外,谢凌秋还能有什资本呢?
能够让他这样自信觉得,那些无利不起早政客会成为他拥趸。
顾杨想起梦里那个工业星,那个模糊而空旷地下研究所。
想起这几天来,谢凌秋穿着无菌服,穿行在各个实验室和实验设备之中,无比熟练样子。
然后他想起梦境最终那个盛大庆典。
锣鼓喧天,焰火齐鸣,举国欢庆。
他睁开眼,看到熟悉院落。
院子被夕阳覆盖瑰丽光。
“去训练场。”顾杨说道。
谢凌秋看眼时间,苦着张脸跟在顾杨身后。
结局毫不意外,依旧是单方面碾压。
但谢凌秋已经从坚持五分钟,提升到十五分钟。
这才过去个月。
吸收速度让顾杨有些心惊。
谢凌秋似乎看出顾杨呆怔,躺在地上无精打采地:“人造人就是这样啦,因为偶尔也需要作为各种药品实验体,所以身体记忆速度很快。”
顾杨闻言,低头看他眼。
然后走到谢凌秋身边,蹲下.身来,居高临下俯视着躺在地上年轻人。
谢凌秋自下而上看着顾杨,半晌,还没等顾杨先说话,他倒是先开口。
“你还是这个发型比较好看。”他说。
顾杨头发修剪到符合军队规格长度,整个人都显得挺拔精神许多。
之前被那头疏于打理微卷碎发所遮蔽锋利,又再次展露出来。
像是蒙尘明珠被擦净,露出其内灼灼光华。
也跟谢凌秋记忆之中顾杨越发贴近。
顾杨并不搭理谢凌秋屁话。
他伸手:“烟。”
谢凌秋看看顾杨神情,乖乖摸出外套里烟盒。
“蜂蜜味。”他小声说。
顾杨:“……”
顾杨神情复杂看着这盒蜂蜜味烟,迟疑瞬,还是拿支出来,点燃。
谢凌秋爬起来,也点支烟。
蜂蜜甜味弥漫开来,与顾杨身上洗不掉薄荷气交融着,泾渭分明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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