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还有比什
背后说人家坏话却被当场抓获更尴尬
事吗？
江乐认真思考
下，觉得还行，没有他当初全国直播演讲时候突然打个嗝来得尴尬。
江乐想想自己曾经人生尴尬巅峰，就觉得说谢凌秋小话被当场抓获这事，不过毛毛雨罢。
“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嘴！”江乐理直气壮，“你偷听你还有理是吗！要
跟顾杨聊是机密，你现在该上军事法庭。”
江乐这个反手扣锅操作让谢凌秋愣。
顾杨觉得谢凌秋必然是在震惊有人脸皮竟然比他自己还厚。
但下秒顾杨就改变想法。
因为果然还是谢凌秋脸皮更厚。
他说：“不能发现接近，明明就是江大校防范工作做得不够，您应该检讨下。”
江乐：“？”
这小崽子是这种性格吗？
江乐忍不住转头看眼顾杨。
而顾杨叼着烟，想想，竟然赞同地点点头：“也没发现，确该检讨下。”
江乐：“？”
你怎回事？
你到底站哪边？！
谢凌秋摆出张十分认真脸，严肃地说道：“这都是老师教得好。”
“……？”顾杨满脸疑惑。
他什时候教谢凌秋潜入方面内容？
不，这才天呢，他能教谢凌秋什？
“教你什？”他问。
谢凌秋笑嘻嘻地：“不给江大校知道。”
江乐看着完全把顾杨带进节奏里去谢凌秋，翻个白眼，而后转头对顾杨说道：“你也太菜。”
顾杨愣：“什？”
“越发坚定之前看法。”江乐对顾杨说完，站起身来，闻闻自己身上酒臭，说道，“先回去趟，明天再过来。”
“嗯。”顾杨点点头，看着江乐活动下僵硬四肢，飒爽利落与他道别。
顾杨低头点开终端，叫来垃圾机器人，把这里地狼藉收拾得干二净。
他活动下僵硬得不像话脖颈，看眼地平线上吞吐着火舌恒星。
新天来。
顾杨把嘴里最后根烟蒂扔掉，问站在旁边谢凌秋：“教你什？”
“瞒着点天赋事。”谢凌秋小声说道。
“……”
顾杨略思考，恍然地点点头。
谢凌秋说天赋是吞噬，但从之前情况看来不像吞噬，而是类似黑洞存在。
控制得好点，扭曲光线造成视觉误差让人肉眼发现不，也是完全可以做到事。
谢凌秋出生那个研究所真是相当不得。
“回去吧。”顾杨起身，稍微甩甩四肢，让冻晚上手脚不那僵硬，踩着阶梯往中央公园外走去。
谢凌秋跟在顾杨身边，转头看着满眼血丝，眉宇间尽是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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