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突然点他名字,“还有在每天都看论文吗?”
甄懿羞惭地说不出话,深深低下头。
“要坚持。”老师有些严厉,“这是好习惯。”
“嗯嗯,记住。”甄懿倒杯赔罪酒,饮而尽。
酒过三巡,甄懿已经醉得面颊通红,还被老师单独叫进书房。
“老师。”甄懿从小就是乖小孩,在师长面前更是规矩。
“你和裴杨闹那多年别扭啊?”老师是直心肠,半句话藏不住,“之前就想问,你师母不让问。”
甄懿哭笑不得:“老师,三言两语跟您说不清楚。”
“哦,理解能力那差嚯。”他做大半辈子老师,眼睛早花,艰难地拿下眼镜,不修边幅地拿袖子擦擦,又戴上。
“裴杨刚来实验室时候,诶哟,看他头金毛就吓得说不出话,好嘛,这还搞什研究,搞艺术去得。”他笑笑,“甄懿,你这孩子最好地方就是心肠好。当时让你照顾照顾裴杨,个多月就让裴杨改邪归正。”
“你对他好,他也对你好,好坏事情都紧着你顾着你,们是都看在眼里。”
甄懿抿着嘴不说话,又落寞地笑笑。
“人这生是可怜,交不到几个真朋友,也难有个知心人。”
“老师,知道。”
话音未落,敲门声响起,伴着裴杨嗓音:“老师,茶好。”
甄懿惊,不知裴杨在门外听多久。
等老师和学生们喝完茶,絮絮地聊会儿近况,才体力不支地推说要休息。
“老师,再见。”学生对着上楼他喊。
“诶,诶。”老师欠身,老教授头发已白,低头时像风吹芦花,“小友们,有空再来吧。”
甄懿突然莫名其妙地害怕。好像他永远都等不到下次相聚。
甄懿因醉酒踉跄着,勉强地抓住递过来谁手臂,抬起头,是裴杨。
两个人都没有挣开动作,姿势有点别扭地随着人流走进月夜花园。
路过紫藤花架时候,裴杨突然弯腰,“背你。”
甄懿眨眨眼睛,顺从熟稔地趴上去。裴杨宽大手掌贴着他大腿,抱牢,才直起腰。
“你为什那听话。”裴杨低声说着,他步子很慢,渐渐落后于人群,“老师让你照顾,你就照顾?之前想操你,你就真让操?”
甄懿吸吸鼻子,学着闹别扭裴杨不说话。
“不过当时向你求婚,你怎不答应呢?”裴杨满不在意地开着玩笑。
甄懿眨眨眼睛,长睫毛扫过他后颈,泛起痒意,他像是无心而言,像是有意为之,坦荡,自然,又有无奈,“后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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