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扎羊角辫小女孩儿红着脸,不甘示弱地说:“哥哥还认识吗?”
“倩倩。”甄懿弯下腰笑,“小丫头变小姑娘啦。你妈妈身体还好吗?”
裴杨看甄懿和这些半大小孩儿亲热地说着话,心想,甄懿确实是很讨人喜欢,小孩儿喜欢,长辈喜欢,他身上有种温柔敦厚吸引力,像磁铁样吸附男女老少心。
裴杨低声笑下,在街巷灯光下英俊得让人心折,他想,他是真栽在甄懿身上。
甄懿从小胖子手里分到把仙女棒,跟在小屁孩儿后面,土匪进村似满街跑。在街心花园,灯光四散,甄懿下意识拉住裴杨手,又烫手似松开,“你带打火机吗?”
“等等。”
裴杨从口袋烟盒里抽出根烟,低头,露出清晰利落下颚线,他用手挡着风,啪嗒声点燃支烟,含在颜色浅淡唇里,微微眯着眼睛笑,“顺便抽根烟。”
他又握住甄懿不自觉发抖手腕,头低,脸近在咫尺,甄懿已经晃神,又听到嗤声,他心心念念仙女棒被点亮。
“宝宝,去玩儿吧。”裴杨表情淡淡地揶揄他,整张脸在白色烟雾颗粒中看不真切。
甄懿心偏离正常频率,狠狠地,重重地,跳动下。
甄懿嗫嚅着,已经完全昏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只是直勾勾盯着裴杨嘴里烟,漂亮眼睛里情愫非常柔软而迷离,轻轻地说:“裴杨,烟是什味道?”
“你不是讨厌烟味吗?”裴杨别开脸。
“想知道。”甄懿软哝哝地撒娇,“给抽口。”
裴杨看他眼,也定定,眼神交汇,时说不出话。街心花园风是彻夜流动,暖黄灯光,朱红鞭炮纸屑,还有漂浮在空气中忍冬和白梅香气。
裴杨浓长睫毛颤动,没说话,捏着甄懿下巴,轻轻把他含过湿漉漉烟嘴赛进他柔软唇关。
他喑哑地问:“什味道?”
甄懿面红耳赤地含着那截烟嘴,试探着,重重吸口,然后被呛得大声咳嗽,眼泪直流。
“好辣!”
裴杨很不给面子地捂住肚子笑起来,右手夹着那支烟落断灰,落在新年花园里。
这时候,甄懿突然发现,自己有些记不清刚进实验室那个身刺裴杨是什样。他已经习惯这个愿意展示喜怒哀乐并且容易幸福大笑裴杨。
“裴杨!新年快乐!祝你每天都有好事发生!”
甄懿还和小胖子样,挥舞着他仙女棒,笑得太灿烂太动人。
“甄懿,新年快乐。”
两人满头爆竹碎屑地回家,果然又被甄妈妈数落,赶紧前后冲澡,然后陪甄妈妈看电视。到半夜,甄妈妈又做炸年糕给他们吃。
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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