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你来啦!”
林木点点头,搬来另外块木板,也蹲下.身拿个刷子,帮忙刷涂料,边刷边说道:“怎还要来玻璃房越冬呢。”
小人参答道:“两棵含羞草刚成精没多久,年年冬天都不好过,玻璃房冬天暖和呀。”
林木恍然,点点头,跟小人参有搭没搭聊着天,等到天色完全暗下来才收工,摸出手机来看眼,发现老板回复消息。
说是明天有空,正巧在家,可以去送花。
这种大老板,林木向来是亲自去送,厚着脸皮在人家面前刷个脸熟怎也不会亏。
他回复个微笑表情,刚走上楼,就看到狗窝横在走道中央,整只狗横躺在上边睁着眼发呆奶糖。
林木蹲下来,戳戳狗子肚皮。
晏归有气无力翘翘尾巴尖,目光都懒得转过来。
他觉得他可能真是下凡来历劫,不然怎会遭遇这些。
——偏偏这切始作俑者还是他儿子和他贤侄。
前者天天对他嘲讽完就溜之大吉,后者他根本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想到帝休,他简直是宠林木还来不及,哪里舍得打骂他。
倒是以前天天被他盘儿子膨胀得飞快。
不过没关系,这个问题不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他还能有千千百百年。
晏归想到这两个小辈,不由重重叹口气。
造孽。
定是命中注定有此劫。
林木见狗子毫无动静,干脆把把狗子抱起来,感受下手底下重量:“……怎感觉没什变化。”
晏归:“……”
这不是废话。
林木看着有气无力狗子,把他重新放回狗窝里,轻轻揉揉狗子脑袋,给他鼓劲:“要努力啊奶糖,你看也在努力学飞。”
晏归闻言,终于掀掀眼皮,颇有些震惊看向林木。
——敢情你这几天天天晚上爬屋顶跳楼是在学飞?!
林木确是在学飞,打从他发现自己从房顶上跳下来并不会摔断脖子,而是能够稳定落地之后,这个星期里到天黑就趁着村里没什路灯晚上也没什人出门情况,爬上屋顶往下跳。
晏归十分震惊。
除部分鸟妖,谁家孩子学飞是从跳楼开始?
尤其是他想起在教林木使用妖力是他崽之后,忍不住揣着自己少有良心十分仔细回忆下当年,然后发现这竟然是他造孽。
想想他儿子,当初学会飞好像确是有这个经历。
可那次是意外。
谁能想到他背着自家儿子准备去隔壁串门时候,儿子在他背上小小打个盹,结果不小心就从他背上滚下去呢?
谁都想不到。
晏玄景和晏归也都没想到。
但晏玄景骨骼清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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