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逸明对于没有人来打扰他和顾白独处这事表示非常满意。
虽然独处又不能有点什特别进展,但是只有彼此两个人,氛围就是很不样。
司逸明撩起袖子,去打蛋,他俩今天决定就煮几个饺子煎个蛋随意打发下。
顾白看着直奔厨房司先生,懵好会儿,赶忙跟上去:“司先生?”
司逸明把身上大衣脱,说道:“今天要吃简单,来做。”
司先生跟着灵蛇夫人和顾白打过这长时间下手,就算不会什高端烹饪技巧,但烧个葱煎蛋煮个饺子还是没有问题。
顾白站在厨房边上犹豫两秒,看着司逸明熟练动作,心里觉得有些不妥。
他往前走两步,司逸明就直接转身把他推到楼梯口,然后把顾白背包往他怀里塞:“去收拾下。”
顾白抱着背包,看着眼前头里,又看眼转身回去司逸明,想想,还是从背包里拿出司逸明给他几个瓶子和个小布包上二楼。
几个瓶子不小,材质很特殊,入手细腻冰凉,质地有点像玉石,却是呈清透奶白色,隐约可以看到里边翻涌红。
这几瓶是朱鸟血,非常珍贵。
而旁边小布包里,是朱鸟羽毛和些零零碎碎别东西。
说是小布包,其实是块完整布捆成小包袱。
小布包材质很特殊,外表是白色,轻薄柔软,入手丝滑微凉,就像是上等绸缎,但又比绸缎要更加轻柔上许多。
薄薄层布,摸上去就像是陷入云层里样。
打开布包,里侧有层层云霞样浅淡色彩,在这些云霞里,有许多细细碎碎绒毛和完整羽毛,正散发着股股热浪,在挡住光布包里,像是团碳火样,散发着鲜艳橙红色光芒。
顾白重新把这个小布包系上,周围被烤得热烘烘空气又渐渐沉淀着凉下来。
据司先生说,这些羽毛是朱鸟这些年来掉下来。
神兽平时不会自然脱落掉毛,但是为自己外表保持华丽优雅,还是会定期清理下身上羽毛鳞片什,确保美观同时,也会把些有损伤羽毛鳞片给处理掉。
这些羽毛大多都是被清理下来,比不得朱鸟身上羽毛那凶狠,但是也依旧炽热。
顾白看着小布包,又扭头看眼桌上小心摆着那几瓶朱鸟血,想想,拿瓶走到角落里,打开瓶子上瓶塞。
股热浪骤然从瓶子里冲出来,透过瓶口看向前方,对面画架小桌子和柜子都是扭曲。
顾白盖上瓶盖,觉得这画他怕是没法画。
这样温度,他上哪找能够承受得住画布和画笔,退步说,也没有合适颜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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