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糖葫芦。
顾白冷静下来之后，看着翟良俊对头顶上厮打毫无波动甚至习以为常样子，在“
爸爸是什
？”和“几百年？”这两个问题之前犹豫
两秒，最终选择前者。
“翟先生，爸爸是什？”顾白问。
“……就那个……”翟良俊仰头看眼头顶两头巨兽，干巴巴答道，“饕餮啊。”
顾白愣两秒。
饕餮是什他是知道，但是关于饕餮各种记载其实相当多，也分不清哪种真哪种假。
但从司先生和翟先生态度上看，顾白就算是迟钝也能察觉出不对来。
他小声问道：“爸爸……很不好吗？”
“没什好不好。”狐狸精想想，摸着自己仅存良心说道，“不管是瑞兽还是凶兽，他们都是顺着本性而为，你不能用人类标准去衡量他们——虽然说凶兽瑞兽这个定义本来就是人类给。”
象征着祥瑞与丰收，就是瑞兽。
象征着毁灭与危险，就是凶兽。
其实他们都是天地指定生出来自然象征，有丰收就有荒芜，有安全就有危险，有诞生就有毁灭。
谁能说这不对呢？
没有人能说这不对。
只不过凶兽注定被万物所恐惧排斥而已——毕竟有智慧生命都不会乐意自己被当成食物。
瑞兽们倒是不在意这个，但是天性相斥也注定他们跟象征着毁灭和危机凶兽见面就掐。
而凶兽不太样。
凶兽普遍是见谁都掐，全世界都是他们敌人，总而言之见到什就是顿打，准没错。
顾朗贯是看到那帮子神兽就不顺眼，而司逸明也贯是看到那帮子凶兽就不顺眼，再加上顾朗早先还掏过他小金库，就更是仇上加仇。
比起上古年间打起架来就直接往死里磕毫无顾忌，这会儿虽然有顾忌，发泄方式却更加解气些。
毕竟用法术撕起来之后就算是他们这种天生地养灵物也得修养好阵，但肉搏话，就是又解气又不需要修养方式。
顾朗和司逸明从上午打到天黑，又从天黑打到晨光微熹。
直打到顾白那串糖葫芦效力消失殆尽，急得不行，心横反手冲他们扔出他超级宝贝单反相机，两头巨兽才不甘不愿停下来。
停下来还在以眼神厮斗，副暂时放过你们秋后算账态度。
顾白站在房顶上，看着下边回到街道上变回人形对峙着老父亲和好心邻居，发现他们身上这会儿竟然连衣服都没乱，不由大大松口气。
差点就以为他要收获个缺胳膊少腿老父亲，或者个身上被啃得坑坑洼洼好心邻居。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顾白庆幸着，伸手扯扯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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