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卡余额。
是真啊。
顾白木然看着自己余额，那之前司先生在毕业聚餐时候，说拿走那些人财运，恐怕也是真吧。
那回头要是他犯
什
错，司先生岂不是也能拿走他财运！
而且江湖传闻妖怪吃人啊！
顾白抿抿唇，战战兢兢转头看
眼看海绵宝宝看得津津有味翟良俊，由于对方盘着腿吃着零食刷剧姿态实在是太过于接地气，顾白才战战兢兢没两秒，就怕不下去。
如、如果妖怪都是像他认识这样，那也挺好，并不是不能接受啊。
顾白做半晌精神建设，然后鼓起勇气，揪揪对方衣摆。
翟先生偏过头：“怎？”
顾白犹豫好久，才试着小声问出他超在意问题：“谢、谢先生是什？”
“啊？”翟良俊愣愣，“你说他本体啊？”
顾白听翟良俊这说，只觉得眼前黑。
谢先生也不是人吗！
“谢致就是獬豸啊。”翟良俊说道。
“……哎？”顾白没能解码。
翟良俊吃口小零食，视线往显示屏上飘，答道：“就獬豸啊。”
顾白对同音字取谐音名字感到不知所措，满脸茫然加懵逼。
翟良俊嘎嘣嘎嘣啃着零食，提醒道：“不过，问别人本体容易招忌讳啊顾小白，你爸没教……”
翟先生顿顿：“顾朗好像确是不会教这个。”
顾朗那种大凶兽，就没有讲过道理。
管你本体是什，逮住就是口，就没他不能消化东西。
翟良俊话音刚落，顾白就骤然收紧拳头，哆哆嗦嗦说话都带上哭腔：“
、爸爸又是什啊……？”
翟良俊终于发现不对劲，他转头看向顾白，把嘴里小零食咽下去，问道：“你……不知道你爸爸是什？”
顾白摇摇头，原本觉得还能勉强接受世界观，在得知他爸也不是人之后，正在以肉眼可见速度崩塌。
“……”翟良俊张张嘴，又闭上，又张开嘴，“那你知道你本体是什吗？”
顾白：……
顾白：？？？
本体？！
顾白终于露出惊恐崩溃神情，胆都要吓破，磕磕巴巴虚弱地说道：“、是人人类啊！还能是什……”
翟良俊：“……”
翟良俊陷入沉默。
他看着惊恐无措顾白，憋半晌，才憋出句：“你该不会……直以为们是人类吧？”
顾白吸吸鼻子，干巴巴应声。
翟良俊：“……”
翟良俊再次陷入沉默。
半晌，他咂舌，爱抚下顾白脑袋：“咱们等司逸明回来再说吧。”
顾白小小呜咽声，抱着毛毯在边瑟瑟发抖。
身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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