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用
作业稿，用也不是什
多贵材料多好纸张，甚至都不是油画。
——油画都被老师和学长学姐们搜刮走
，报酬是
堆油画颜料和各种画具。
“……”
黄亦凝看着顾白，觉得这小鬼放出去说不定被人卖还给人数钱。
她叹气，选择投降：“行行行，
全要。”
顾白得到黄女士私人号码，又收到黄女士全方位无死角素颜照和全身照，包括只穿着层轻薄贴身稀少布料照片。
黄女士意思是，她要等身全裸毫无瑕疵画。
顾白对此倒是觉得没什——搁学校里学习时候他可画不止幅两幅裸男男女女。
干画画这行，对于人体看法普遍是用美观与否艺术角度去看。
顾白收图收得十分正直。
给黄女士画，顾白出门买各种材料花半天，然后专心致志宅在家里画四天半。
有数几次下楼出门，都是因为某宝店有人下单他要发货，又或者是去门口拿菜。
黄女士来他家取画时候，看着画感觉有些出乎意料。
——简直是好过头。
妖怪对于化作审美，除本身是不是好看之外，还有这张画作上所蕴含精气神。
画者作画，是不是倾尽全力，对这张画作是不是抱有强烈热情和信念，都是会反应在作品上。
放在普通人看来，也许就是表达意境与乍看上去时所激发那种虚无直觉，但妖怪们眼中，这样精气神目然。
顾白交出来这张画作，每个角落都透着股强烈、活跃精神和灵气。
当这是张画时候，挂在屋里说不定都能让住在屋里人变得越来越美。
顾白那个老师觉得挂顾白画之后家里变得明亮而温馨并不是错觉，认为顾白画有股让人看就觉得身心舒畅魔性也不是错觉。
灌注作画者强烈热情和信念画作就是有着这样力量——尤其是画者还不是个普通人时候。
“您满意吗？”顾白忐忑问，“真很认真画。”
“当然！”黄亦凝笑眯眯。
这可是她新皮，新皮这好，她心里自然高兴。
黄女士爽快付钱，顺便还摸摸顾小白脑袋，拿着那张大画卷美滋滋走。
换皮这事儿毕竟还是不太雅观，而且这幅画要变糊到自己皮上，黄女士还得自己稍作加工才行。
顾白看着新鲜热乎万五余额，感动得眼泪汪汪。
黄女士真是个好人。
翟先生也是大好人。
顾白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来真是运气极佳，总是能在重要关头遇到及时雨。
他低头看眼手机上日期，明天就该跟着导师去实地考察。
现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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