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们也要回来吧,还要烧饭,哪里有时间做这些。”
“买那多布料回来,够做新衣服吧,太破那就扔呗。”
虽说李和糙汉子枚,衣服好坏穿着其实也无所谓,可毕竟有时穿着补丁衣服也不自在,自己也不差衣服钱。
哪知王玉兰却道,“就你比人家精贵,你看这衣服好好,随便缝两针就好,扔多可惜。”
李和想想竟然无法反驳,小孩子用化肥袋做个短裤,都能兴奋飞起来,只得道,“那你把蜡烛再点根,伤眼睛可不是好。”
见王玉兰听而不闻,还在那坐着没动,李和只得自己起来把洗脚水倒,给王玉兰重新点根蜡烛,屋里才比刚才亮多。
李和转身回到自己屋子,刚到门口,发现王玉兰屋里灯光又暗,无奈苦笑。
第二天早上又是早早起来,听见王玉兰和老四屋里屋外忙活声音,他也睡不着。等李隆放完鞭炮,家子又热热闹闹吃早饭。
年初不出扫帚,不倒垃圾,备大桶盛废水,当日不外泼。新年里也不可以打碎家具,打碎是破产预兆,得赶快说声“岁(碎)岁平安”或“落地开花,富贵荣华”。
李和带着兄妹几个拜完年回来,李梅家子已经来。
杨学文来到这里眼里都是活,自然地拿把镰刀走出院门,到河坡里割些猪草抱回家,用刀切碎后拌些苞米面喂给满院鸡鸭鹅。
看到猪圈墙头被猪拱掉几块砖,又拿起瓦刀,补起猪圈。
今年养不少大白鹅、鸭子、母鸡,加起来得有五十来只,无论是鸡蛋鸭蛋还是鹅蛋,王玉兰都把它收放在藤框里,眼下藤框里头已经存半框子蛋。
李和接过李梅怀里孩子,笑着说,“这孩子好,不认生。”
李梅说,“叫杨淮挺好,他太奶都说‘淮’字好,还说文化人就是不样。那你抱着吧,去厨房整整,老四个人顾不来。”
这里太奶,就是杨家老太太,对这重孙辈唯个男孩子自然是宝贝不得,自从李梅进门后,好像心里心思没,都不怎生病,整天看孩子,烧饭,都是精神很。
杨学文洗把手,过来把孩子接,“这孩子抱着挺沉,你啥时候走,就说你比懂多,那鱼塘你还要帮参谋下。”
“你从书店买书看没有?”李和对养殖这块也是半吊子,只能尽提醒义务。
“买几本,都是偶尔翻看,应该没啥大问题,鱼塘里已经施好几千斤基肥,开春差不多,就投鱼苗。”杨学文似乎很兴奋。
“你那鱼塘在洼子里,那是不缺水,可就注意上游马上要开不少猪场,还有造纸厂,很容易死鱼。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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