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吃晚饭后,显得无聊从长椿街开始遛弯,不自觉又走到和平门。
心想和平门都到,干脆再去西交民巷看看。
白天市管会下班,没人管,马路上成小摊小贩天下。
夜市里,有卖小吃,有卖各种工艺品,更多是日用百货这类。
只要摊子开张,路面上有人,摊主根本就不愁卖不出去。
拐个弯就是天安门广场,这些跟李和记忆中并没有多大变化,反而感觉很亲切。
许多人借着路灯在广场中间看书,也有些三五成群聚在起吹牛打屁。
更多是附近居民,推着木质婴儿车,家几口出来散步。
更夸张是些人把摊子都摆到广场中央,有卖袜子,有卖蔬菜。
都摆在板车上,有人撵,车子拉就能跑。
市管会管不着这里,驻守武警也不会撵人,倒是成真正三不管地带。
其实这是个最好时代,也是最坏时代。
既是个最封闭年代,也是个最开放年代。
许多没有经历过这个时代人,偶尔听上几句话或者书上看上几段文字,潜意识要给打标签,想当然认为就是那个样子,非要脑子给定个框框架架,上个模板,认为这是模式化。
中国比你想象大,各个区域情况不样,各个行业不样,上面政策与下面对策不样,个模板没法套用。
有成堆万元户,也有成片穷人。
如果非要说各个地方有个方面是样,就是各个地方城市与农村贫困差距是样。
土里刨食农民与吃商品粮城里人可谓是天差地别,许多人为个商品粮户口,辈子算是钻营脑袋而不得。
城里孩子浑沦吞枣可以随便混个初中毕业,甚至高中毕业。
而在农村想供个孩子小学毕业那父母不知道要把牙关咬多紧才行。
同样做件事情,城里人有三五个亲戚,借个百十块钱就没问题。
农村人就没这条件,都是穷亲戚搅合在起,大家拼拼凑凑有个五六块钱,就算不错。
李和就坐在广场过道石墩上,刚点着根烟,看见走过来个苗条身影很眼熟。
离得近,李和才发现是章舒声老师。
“章老师,你读过叶芝诗吗?叶芝说过句话:‘人们在与别人争吵中发明辩术,在与自己争吵中创造诗。’所以你看,这句话说多妙,争吵讨论是事实概念。没有争吵哪里来进步?”个带着眼镜,梳着三七头型男子围着章舒声滔滔不绝,颜值度挺高。
章舒声笑着道,“不好意思,真没看过,不像你那博学。”
“哪里,哪里,你夸奖。不过没读过挺可惜,家里有本,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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