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悲喜交加,心中如同被匕首捅进去又敷层药,这会儿功夫,已是快麻木到无知觉。
他瞪着容完看好半晌,眉头紧蹙,这回确认容完话说完,才攥紧手指,问句:“你什意思?”
容完道:“你不是不信吗?那你块去,亲眼看到对傅子渊态度。”
沈灵殊深深地看着他:“你确定?”
容完道:“确定。”
顿顿,他见沈灵殊脸色还是没有恢复过来,忍不住笑笑,凑过去握住沈灵殊手,道:“阿殊,总是有疑心病不好,不是个会为芝麻丢西瓜人,更何况还根本不喜欢那芝麻,你所担心切都不曾发生也不会发生。”
他这样胡言乱语通,也就沈灵殊能听懂。
沈灵殊呼吸失秒,反手攥住他手,用着力,恨不能揉进自己手掌中嵌成体。这几日以来,也就是这会儿,沈灵殊心中终于出现点儿轻松意味——
他丝毫不在意自己被比喻成“西瓜。”
他只死死盯着容完,心中想,最好是这样,否则要是让知道你心中有丝毫偏袒傅子渊,定,定将你……
想半天没想到什好威胁话语,沈灵殊心中憋闷,只能恨恨地盯容完眼:“晚上做饭给吃。”
容完笑,爽快地道:“好啊,能吃得下饭就说明气消,没病。”
“……”沈灵殊顿时气结。谁有病?
于是便这定下,容完打算过几日,亲自见见傅子渊,把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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