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些天从没见他过来讨好,今天见傅子渊回来,就特意来讨好?未免也做得太明显。沈灵殊心里仍非常不是滋味,冷哼声,刚要说话,放在浴缸旁边手机就响下。
容完将擦头发浴巾随手扔在边,凑过去要瞥他手机,但沈灵殊先他步拿到手机,面无表情地看他眼,容完顿时讪笑下:“这不是怕你手机掉浴缸里嘛。”
现在手机都不让看吗,容完心里阵怨念。
沈灵殊收回盯着容完视线,打开助理发过来资料看眼。里面明确记载舒添衍到底给傅子渊写过多少封信——年三四封,总共是三十多封。沈灵殊看着这个数字,只觉得心头好不容易疏解半分郁卒之气下子又噎住。
这多信,每封那多字,横撇加起来不知道要耗费多少心血。而这个人可从来没有给自己写过信,个字都没写过!两厢对比之下,沈灵殊越发觉得气闷。
他指着浴室外面,咬牙道:“你出去。”
“……”容完见他刚刚还有所动摇,情绪有所缓解,这会儿不知道是看谁发来信息,忽然又冷脸,简直男人心海底针,变幻莫测阴晴不定到极点。
可这会儿已经深更半夜,容完怕自己再缠下去,沈灵殊今晚就休息不成,还是等明天再想办法。他叹口气,只好站起来:“那先回房,给你煮汤就放在床头边,你睡之前喝点儿。”
沈灵殊并没理会他,容完又看沈灵殊几眼之后,便抱着自己枕头回房。
他走,浴室乃至房间便变得静悄悄,死寂得可怕。沈灵殊抬眸看着被他关上房门,抿紧唇线,胸腔悲伤,心头更是股无名怒火无法疏解,忍不住将浴缸边缘东西全都噼里啪啦地挥到地上去。
让他走他就走,那傅子渊让他别写信过去,他为何还能锲而不舍地继续写过去,为什对自己就没那锲而不舍?
不仅不锲而不舍,而且自己弄出这大动静,他也不来,不知道是根本没听见还是压根不想见到自己。沈灵殊越想越憋闷酸楚,离开浴室,视线落到容完煮好汤上面,也琢磨不出半点甜意。
来到这栋别墅这久,这可还是这个人第次特意给自己煮汤——还是在傅子渊出现之后,未必是为自己。
沈灵殊夜未眠。
猜疑和妒忌如同密不透风网,将他心脏裹紧,让他忍不住去怀疑,容完是否有半点喜欢自己。他真喜欢自己吗,还是说,他喜欢只是自己这副和某个人有两分相似皮囊。
傅子渊明明和他见面,却还要来自己面前挑衅,就说明确有意想将他带走——可自己怎可能放他走?但万,他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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