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松开他：“换
身不就行
，给你买
衣服多得是。”
容完蹙起眉心道：“那要是天天给您刮胡子，您天天把泡沫蹭
身上，再多衣服也不够换呀。”
沈灵殊心情忽然就好起来，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当真？”
每天都给他刮胡子？
也就是说，未来每天，早上起来都可以看见这个人。
容完：“？”
沈灵殊眉眼含笑，是这些天以来最放松刻，他道：“你名字不好听，给你换个，你不介意吧。”
“……”容完仿佛早有预感，下意识地避开沈灵殊视线，问：“换成什
？”
沈灵殊道：“小容。”
容完：“……这不太好吧……”姓都改，不知道舒添衍有何感想。
沈灵殊脸沉：“就这定。”
容完只好闭嘴。
沈灵殊见他同意，脸色又放霁，琢磨着这两个字，也琢磨出几分暧昧和甜意来，他道：“小容，推下去，吃完早饭和起去公司。”
容完就这变成“小容”，其实心里面也是高兴，便也没怎抗拒，他推着沈灵殊下楼，忽然想起今天学校里舒添衍社团开会，虽然只是个小社团，但不去似乎也不太好，便道：“沈先生，学校里有点事，非得去您公司不可吗？”
沈灵殊抬眸看他眼，道：“非得去，你陪去。”
那声低低，是贯没什起伏冰凉磁浓质感，可容完竟是听出几分撒娇意味，他顿时心里痒，把社团里事情忘到九霄云外。
“好。”他连忙应。
上午容完随沈灵殊去公司。他公司里人虽然震惊无比，但到底职业素养高，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可眼神里全都传达同个意思？沈总身边有人？还是个年轻大学生。
容完没再穿舒添衍先前那些地摊货衣服，瞧起来就多几分贵胄，看起来也像是哪家有钱人小孩，于是便被这些人当成富二代。
从电梯路上来，都对容完毕恭毕敬。
容完这样狐假虎威，倒也没有丝毫不自在，坦荡地跟沈灵殊进办公室，把门关。
沈灵殊坐在宽大办公桌后，就变个人，多几分肃穆，但今天整天，他眸子都是温和甚至含笑，简直让沈氏人不可思议。
“那边有游戏机和电脑，你可以随便玩。”他对容完道。
“嗯。”容完掂量那几个最新款游戏机下，乐，沈灵殊这是把他当小孩？
沈灵殊琢磨下，忽然又道：“还有什需求，直接跟说——让助理下些鬼片。”
容完：“……哦，这个，就不看。”
他能理解沈灵殊无法解释他存在，所以以为这是超自然现象，但谁说鬼就喜欢看鬼片？！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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