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允霍然站起来,下意识地将容完护到身后,蹙起眉头。
“爸。”容完生怕露出什端倪,从他身后冒出脑袋,赶紧叫声,“陪同学来打针,您怎在这儿?”
“这都什时候,高三,还旷课?!”景父气不打处来,这阵子他公司事情繁忙,个重要合作客户住院,今天特意来探望,否则还不知道景帜翘课!先前景帜成绩进步很多,他才没有把景帜管得那严!“还有小半年你就要高考你知不知道?!”
“们这就回去。”容完赶紧提起书包。
景父“嗯”声,余怒未消,打量视线落在原允身上。
原允眉间那点儿警惕全消,微微低头:“叔叔好。”
他个子比景父还高,随便往谁面前站,都有几分威慑感,身上有几分这个年龄高中生没有冷沉与锋芒。
景父在生意场上爬摸滚打这多年,眼睛都快淬炼成火眼,看到方才儿子和这同学握着手说话场景,心底总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以前见过小儿子和别人这亲密吗?没有,十七八岁男孩,就连他妈给他送牛奶进去,多摸下他脸,他都要生气。
“你好。”景父淡淡道,随即对助理道:“先送他们回学校。”
待探望完客户,景父心里仍是如鲠在喉,坐回车子上,问助理:“那小子经常和帜在块儿?”
助理每回来接容完,都在校门口见到过原允,想想,便答道:“是,应该是关系很好朋友,听说还是同桌,每回夫人煲汤,帜都要往学校带份。”
景父神色愈发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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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完和原允回到学校去以后,五天针已经打完,容完总算觉得心中多云转晴,写作业时候笔迹都轻快不少。已经进入秋天,天气天冷天热,校园林荫道上梧桐树全黄,铺在地上是非常漂亮景象。
因为是周五,下午班上组织捡垃圾,以成绩分小组,原允被分到扫教学楼,容完却刚好被分到草坪拔草。
老林道:“大家动起来,现在就按照分配动起来,个小时之内完成打扫任务,就可以放学。”
容完在教室后面忍不住抱怨道:“老师,病号可以不用打扫吗,同桌今天刚打完针,手背还是肿啊。”
他这话说,原允看他眼,三班同学顿时哄笑起来,个二个朝着后排原允看——原来大佬也是会感冒发烧需要打针啊,先前两年只见他身上有打架勋章,就没见过他身上有伤口呢。立刻有同学起哄道:“卧槽,允哥手背肿,给看下——!”
原允:“……”
容完:“……”给你们看个头,是你们能看吗?!
“安静!”老林气得直拍黑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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