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声,笑。
因为大清早又挨长公主训小公子很不痛快,放下手下那个吓得屁滚尿流倒霉蛋。转着刀,走过去,就站到那人身前:“那你出门有算过你今天兆头如何吗?觉得你是凶兆哦,老哥。”
拦住侍卫,晏行知忽然抬头笑问:“当初那事还算话吗?”
徐禾愣:“啥?”
他从袖子里掏出那块带很多年玉佩,笑着说:“你可别欺负,背后有人呢。”
——有谁欺负你,就报上名字。
那枚玉佩静静躺在青年掌心。而玉佩之下,他出生之时就在莲花印记,也不知道什时候就慢慢淡。
徐禾愣着,很久,扶着墙,闷声笑起来:“原来是你呀。”
墙头紫藤花被风吹散,落满少年肩。
不远处,传来行人高呼,是状元郎来。整条献文街,顿时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这刻,晏行知想起很多事。
想起他们鸡飞狗跳第次见面。
想起梦里青灯古佛,长夜秋雨,那寂寥又落拓半生。
这是这次,万幸,没再错过。
在这柳眼春相续,落花时节又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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