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
们……”
“娘让们不要出声。躲在佛像后面……”
“但是做不到，做不到啊！听到她在哭啊——那群畜生、那群畜生啊——他们怎
可以、怎可以那样侮辱娘，畜生啊——跑出去——”
“后来……后来……”
后来
事她自己记得也不清楚。
雨夜，屠杀，鲜血，□□。
“后来……火……”
场大火。
不知道是什地方先起火。
而门被锁死。
所有人，是人是鬼，起陪葬。
她再醒过来时，已经因受惊过度，失去记忆，在路边被个美妇人捡到。
薛成钰皱眉，等很久。等到她平静情绪，才冷声道：“最后问你个问题，若侧妃之子没有死，你能不能认出他来。”
……什？
碧衣女子整个人僵住。
呆呆抬头。
薛成钰眼眸，清冷而疏离，却奇异地让人安静下来。
碧衣女子脑袋昏昏涨涨，下子回忆那多事，她已经在崩溃边缘。
只轻生道：“……世子……当然是认得出来啊。”
“世子背上有个胎记……像蝴蝶……而且……“
碧衣女子轻声说：“而且世子眼睛像他外婆，位异域美人……他眼睛……”
她泪水流下来：“他眼睛……是紫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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