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路边吧,打个车车去。”
傅行舟:“……”
结婚没几天,其余好不学,唯独撒娇卖乖越发炉火纯青。
明明窗外雨水寒冷逼人。
傅行舟却硬生生被桑桥喊得股燥热沿着五脏六腑点点蔓延出来,像是马上就要叫嚣着将眼前这不安分人吞吃入腹。
可是不行。
太快。
桑桥还没有说愿意。
傅行舟握着方向盘手紧又紧,将车头调转方向,往城外开去。
这个时段正是下班晚高峰时期,车子在路上堵差不多快三个小时。
等桑桥和傅行舟开到院子里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多。
渐渐入秋天,北城天黑早,再加上大雨,连楼下原本坐着唠嗑老人们也各回各家。
桑桥正要推开车门下车。
却听身旁人很冷淡开口:“等下。”
桑桥转过脑袋:“哈?”
傅行舟先拉开车门,从后排座位上取伞,撑开。
然后走到桑桥副驾驶座:“下来吧。”
宽大黑色伞面遮住倾盆雨注,厚实大衣也挡住夜风寒冷。
桑桥微微愣下。
北城郊外这种老式小区原本都属于粗工厂家属楼,六七十年代砖混结构,只有四五层高度。
虽然城市改革速度飞快,但巷子深处老小区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少福利,依旧土苍苍伫立在那里。
整个小区绿化少得可怜,大雨之中只剩下几盏苟且尚存灯泡在尽职尽责发挥作用。
桑桥路上连踩两个大水坑,溅起脏水不仅弄湿自己裤子,还连累走在他身旁傅行舟。
好不容易在单元楼门前站定。
借着楼门口灯光。
桑桥瞧着傅行舟身上那条看就很贵裤子上面连串泥点子,十分难得忏悔下:“傅行舟,要不你回车里去等吧,车里暖和,还没雨。”
傅行舟将伞向内偏偏:“不用,等你。”
桑桥感动极,扬起脸泪汪汪仰望傅行舟:“谢谢,你真是个好人。”
傅行舟:“……”
李奶奶家里住在五楼,这小区里最高层,这里送煤气罐每上层楼要多收十块上楼费。
为省下四十块钱上楼费,般煤气罐都是让桑桥帮忙扛上去。
在如今天然气早已经普及入户今天,这种又老又偏小区就像是被遗忘在现代化建设中粒尘埃,既微不足道又可以随便忽略。
桑桥站在单元门口大门上按响门铃。
不会儿。
李奶奶声音就在门铃里响起来:“是桥桥吗?奶奶家里瓦斯罐就在楼楼梯口呢,慢点儿着搬,别摔着自己。”
门铃挂断。
桑桥拉开楼门,灰绿色煤气罐果然放在老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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