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视线只能看到那靠近白色衣袍。冰蓝薄纱清寒华贵,拂过细雪桃花,只是这走着,也让人有种心脏骤停压迫感,喘不过气来。
言卿时间微微愣住。
不知道为什,这样谢识衣让他想起七岁那年,那个屋顶上闷不吭声沉默练剑小屁孩。
谢识衣瞎眼后更自闭,因为有把柄,开始吵架吵不过他。最常做,就是被他气得无语后,直接从屋顶上跳下去,回房睡觉。
旧瓦屋檐藤蔓轻轻吹响,仲夏夜澄澈明净,那个气急败坏自己好像也在昨日。
“谢识衣,你是东西不分吗,说是东!是东!是东!——还是说你耳朵不好使!靠!楼梯在那里!你往这走干什,靠靠靠别跳!要是痛晕过去,掐死你!——谢识衣!!!”
岁月就像是这日风,乱花成雪,也点点把当初那个虽然冷酷,可还是会跟他吵架瞪眼气自闭小孩,变成如今身居高位心思难测霄玉殿主。
言卿思绪回神。
谢识衣脚步停下,衣角似流云垂落。
“抬头。”他忽然轻轻开口,语气轻淡,像薄冰碎裂。
言卿没有动,下刻他感觉下巴凉,不悔剑冰冷剑尖缓缓挑起他下巴。
言卿紧急关头硬把自己逼出几滴眼泪——
他根本就不敢让谢识衣有时间去打量自己,去看他手上丝!
电光石火间。
言卿咬牙,干脆直接把晕死不得志抛出去,涕泪横流直接扑上去,抱住谢识衣腰:“仙尊!”
他放声大哭:
“啊啊啊啊吓死仙尊!刚刚差点死啊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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