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到处都是眼睛！
“洛哥呜呜呜……”跟班已经快要吓晕
。
洛兴言维持冷静，问他：“眼睛在哪里？”
小男孩抱着书包，从地上站起来，他穿着白色
校服。胸前印有“光明小学”四个红色大字，仰头
脸奇怪地回答洛兴言话：“地上、地下，到处都是啊，你没看到吗。你让开，
要回去。”
小男孩说完，从他旁边挤过，就要回家。
洛兴言试图抓住他，但是他刚伸出手时，突然发现个奇怪点，瞳孔缩，马上停下动作。
男孩走路是瘸拐，他右腿好像崴，用左腿拖着它前进，姿势特别奇怪。
但是洛兴言之前见这个小男孩时，他两条腿完好无损。长明公馆每位租客都不简单，按理来说，不存在假冒事。
综合他麻木表情，和没有聚焦点眼睛，洛兴言确定，这个男孩在梦游。
人在梦游时会做些很奇怪行为，往往是人压抑痛苦经历象征性重现。
你不能去刺激个梦游人……
洛兴言收回手，沉默地看着小男孩下楼梯回家。
跟班颤声说：“洛哥，要不们回去吧。”
洛兴言把牙签塞回嘴里，凉飕飕地说：“不，越想越气。定要找老太婆讨要个公道。”
跟班欲哭无泪：“可可可可是洛哥，那几万块钱，也不是你给她啊。”
洛兴言：“放屁！坑少爷钱就是坑钱！”
跟班：“……”你可真是忠心耿耿保镖啊。
来到三楼，出楼梯右手边是301，左手边是302。
这层楼住家三口，比四楼还要杂乱，女人天天煮饭炒菜，这个年代这种贫民住地方没有油烟机，木质窗户都被做饭油烟熏黑，油腻腻层污垢堆在上面。
长明公馆外，唯盏8米高路灯刚好能分点余光到这层楼。他们清晰看见，摆在围栏上花盆，挂在头顶衣服，贴在墙上泛黄报纸，和堆积在过道各种垃圾。
跟班大气不敢出，洛兴言也不敢惹那家人，他小心翼翼地经过302。
家子里丈夫单独住在301，妻子和孩子住在302，经过302窗边时，他听到小男孩放下书包拉动桌椅声音，还有女人断断续续哭声，肝肠寸断，哀怨至极。
“洛哥……”跟班忽然狠狠扯下他袖子，恐惧地用眼神示意地上。
洛兴言低头看到，从302门缝里，有点点黑色液体渗出来……像是女人从身体内哭出眼泪。
“走！”洛兴言直觉不能被这东西碰到，冷着脸快步离开。
来到303房前，这里是长明公馆背面，没有点光。厕所也在这面，于是总有股怪异臭味传来。洛兴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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