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也有红痕,甚至被布料磨得出现点血丝。
“年年……”他装出要哭不哭样子,“他打。”
“你活该。”
舒年生气地瞪他,只觉得他是自作自受。
想起刚夏星奇对他说那些混账话,他就恨不得找条地方钻进去,哪怕声音不大,可师父耳力那好,肯是字不漏地听到,呜……
见他这生气,夏星奇只好闭嘴,其实挨打没什,他遗憾是刚没亲到舒年,明明就差点。
李岱神色不见异样,似乎并未留心客厅发生,淡淡道:“各自休息。明日清晨,他们就会上山。”
“南宫他们就要来?”
舒年有些意外地坐起来,他们来速度比他想象得还要快些,是太迫不及待吗?
李岱微微颔首:“已至山下。”
“早些来也好。”郁慈航说,“倘若不出意外,明晚们就见到霍寻。”
“明晚。”江云川语气中略有感慨,下,“倒是有些好奇地府风光。”
简单收拾下,大家各自散去,郁慈航几人回到银戒指中,李岱和舒年也进各自房间,虽然有个人想要偷溜出来和舒年起睡——譬如夏星奇——但没得逞,直接被拎回去。
舒年躺在床上好半天,翻来覆去睡不着,即使迷迷糊糊地睡会,梦到也是些乱七八糟东西,会是南宫恒被家族献祭给地府,会是游戏输,他接受惩罚,眼睛被蒙住,不同吻落下来,他衣服也被解开……
“!”
他满脸通红地惊醒来,捶枕头几下,在心中痛骂夏星奇会,忽然浑身像是没力气,伸出颤巍巍指尖,碰碰银戒指,轻声唤道。
“师兄。”
几秒,郁慈航身影无声地出现在房间里,他垂眸看向舒年,见他欲言又止表情,便主坐到床边,摸摸他头发。
“睡不着吗?”
“有点。”
舒年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因为做梦睡不着,想下,询问郁慈航:“就是在想,之前你说你们打算进地府也和有关系,这是怎回?”
郁慈航没有立刻回答他,轻轻,问道:“不是游戏搅得你睡不着吗?”
“小航!”舒年脸红,故意这叫他声,太坏,怎连师兄也欺负他!
他确实很关注这件,只是刚直鸡飞狗跳,他又没机会问。
郁慈航仍是,舒年恼羞成怒,伸手轻推他,却反倒被郁慈航捉住手腕拉进怀里,激烈地吻他。
“惩罚。”
吻许久,他拉开人距离,含轻啄舒年唇珠。
舒年唇色很红,气喘吁吁,小声说:“你惩罚,该回答。”
“是,与你有关。”郁慈航顺从他意愿,“也与们阴亲相关,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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