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手机，翻
翻群消息，果然是老师布置
作业，要求他们调查某些精怪全国分布情况，开学之前要写成
篇论文交上去。
既然决定今天要做，舒年干脆利落，匆匆吃完午饭就着手开始，网上查阅下午，整理出不少资料。
中途江云川他端来果盘，放到他桌边：“别太累，休息会吧。”
他离舒年近，舒年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气息，不由心里颤，想起昨晚吻，低下头回避着与他对视。
似是看出他窘迫，江云川收回本想抚摸他头发手，低声说。
“对不起，昨晚哥哥没问过你意愿，是
错，保证不会碰你，你别怕哥哥，好吗？”
他这样说，舒年反而不忍心。可是他真不记得自己曾向哥哥告，如果真发生过，这
重要事他怎可能会忘记呢？
最终他没有说话，江云川安静地退出他房间。
江云川走后，舒年对着屏幕，怎也写不下去，索性关掉文档下楼。
他来到客厅时，养父正逗弄着水族箱里章鱼：“叫爷爷，这块饼干就你吃！”
“爷爷过年好！您拜年啦！”
章鱼毫无节操，无比上道，还两爪并朝养父作揖，朝新饲主点头哈腰。
养父笑得见牙不见眼，章鱼扔饼干，章鱼凌空跃，“啊呜”下精准叼住，鼓起嘴巴不停嚼嚼嚼。
舒年：“……”是狗吗。
“年下来啦？”养父看到他，笑眯眯地问，“作业写完？”
“还没呢。”舒年摇摇头。
“老师留什作业啊？”
“调查精怪分布。”
“不愧是将来要天师。”养父举起大拇指，“们家年就是厉害，养章鱼都会说话，怕不是以后能修成仙人！”
舒年笑笑，也不反驳，抱着养父胳膊撒娇：“以后您炼仙丹呀。”
养父开怀大笑，揉乱他头发，被养母嗔怪。
“去拿梳子年梳梳。”
养父溜，养母摇摇头，温地关切舒年几句，去厨房做饭，客厅里只剩下章鱼舒年。
章鱼改软乎乎样子，严肃地对舒年说：“说呀……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舒年不懂。
“你爸爸妈妈怎都？你不是说他们已死——”
“梳子来喽！”
养父折返回来，打断章鱼话。
他舒年梳好头发，拍拍他背：“去，别闲着，帮你妈洗菜去。”
“嗯，好。”舒年点点头，钻进厨房养母帮忙。
“——”
章鱼扑腾下，不仅没拦住舒年，还被养父从水族箱里拎起来。
养父定定地看它会，突然笑，诱哄道：“朋友，要不要吃火鸡面呀？”
“咩？什是火鸡面？”
“是好东，爷爷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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