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脑冷静不少,他却还是不能将表情调整到最佳,会不自觉地泄露出轻微恨。
他使劲拍拍脸,将脸颊拍红,看起来不要太苍白,深吸口气,走出房间。
来到楼梯口时,他还没看到郁慈航人,便听他问。
“年年呢?”
“夫人在楼上,他天没下楼,可能还没睡醒。”得大少爷吩咐,女佣撒谎撒得有板有。
“是吗?”郁慈航听起来心情不差,“去看看他。”
他走向楼梯,舒年装作刚起来样子,揉着睛从拐角走出来,正好与郁慈航迎相撞。
“师兄。”他垂下睛,遮住神,轻声说道,“你回来。”
“嗯。”郁慈航走到他前,揉揉他发,“身体好些吗?”
“好。”舒年将手背到身后,不想被看到他正狠狠地掐着手心,“对不起,没能过去给你帮忙。”
“师兄自己去就够,没什难事。”郁慈航笑道。
“招魂结果怎样?”
“有点棘手。”郁慈航说,“它深入过酒庄地下,发现存在着个天然洞窟,汇聚着大量死气,里僵尸为数不少。”
“那该怎办?”
郁慈航沉吟片刻:“明天进去看看。”
“会很危险吧?”舒年心里,终于抬看向他。
“会做好准备。”郁慈航笑下,“放心,不会有事。”
现在舒年巴不得他出事,可是这样想同时,心里又会产生轻微刺痛感,几个月相处下来,他到底还是对“他”产生感情。
但事到如今,这些感情全变成恨,他还是更希望“他”能去死。
表功夫也是要做做,舒年像往常般要求道:“和你起去。”
“你身体没好,留下来吧。”郁慈航温柔地笑,“师兄自己没问题。”
“……”
舒年不说话,他看到郁慈航微笑心里就烦,有点控制不住情绪,漂亮眉冷下来,散发出拒人千里之外味。
“生气?”郁慈航无奈,“师兄只是担心你。”
“没生气。”舒年转身就走,“先回去。”
“年年?”郁慈航追过来,跟随他走进卧室,“你……”
他目光垂落,看到舒年掌心被掐出血,作滞,执起他手,将手心摊开:“你流血,来,给你上药。”
“不。”舒年很抗拒郁慈航碰他,挣扎下,没能甩开,“小伤,没事。”
“留疤就不好。”
郁慈航找到医药箱,为他擦干净血迹,上点药,贴上创可贴。他作轻柔,眉低垂着,好看极,舒年却越看越心寒。
他扎进郁慈航怀里,免得被看到脸上表情,他实在控制不住。
郁慈航放下药,将他抱紧,声线淡下来:“年年,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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