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个梦不对劲,很快放手,与左朝见保持着距离,问:“后来你怎样,病好吗?”
概是到十五岁以后,舒年就很少看见左朝见,两三个月才会入次梦,十七岁那年只有次,十八岁后,他梦境被“他”彻底占据,几乎再也没有做过别梦。
但他觉得左朝见不像是痊愈样子。录像带中他疏冷淡漠,近乎封闭,像是冰雪塑造完美雕像,没有什温度。
倒不是说他不正常,只是舒年印象中少年不是这样。
少年虽话少,表也不多,但舒年够察觉到他内心细腻丰富感,可长后样子……就像是火光熄灭后,只余残存灰烬。
也是因为这样,舒年才没立刻认出他。
左朝见没有回答他问题,安静地凝视着他,舒年,又问:“这个梦境录像带是你做吗?”
“是。找不到你,请人算过,原来无活着与你相见。”
左朝见握住舒年手,将他指尖收拢在掌心中:“所以留这个梦,就是为见你。”
舒年起照片背后两行字,“从他梦中醒来,他沉睡在梦里”,应当就是左朝见写来,倒是与他们两个很贴切。
“可是你,”舒年欲言又止,“你为什……”
左朝见抬眸望向他,等待着他文。
“你见,为什保留是春.梦啊?”舒年问。
“……”
左朝见纤长睫毛颤颤,字顿:“不是春.梦。”
不是春.梦?
舒年觉得更说不过去。久别重逢朋友哪有用热吻打招呼?左朝见这样性子就更不可,难他——
“嘭!”
左朝见正要口,窗外突刮起猛烈狂风,将封闭窗户吹。
窗框弹到墙壁上,玻璃全碎,冰冷风雨涌入教室,电灯忽忽暗,投映到门口人影上,照亮来人没入阴影中脸。
惨白灯光,郁慈航眉笼罩着阴森森寒气,没什笑意,竟是透出几分悚。
“师兄?”
舒年意外地唤声,师兄怎会来,他也入梦吗?
郁慈航目光落在两人握在起手上,格几秒,口说:“来接你,年年,跟回去。”
师兄叫他“年年”……
在舒年印象中,这是第次。其实有不少人都这叫他,但不知怎,偏偏郁慈航这叫,就让他起“他”,时忘说话。
见他沉默,郁慈航进来,步伐优雅缓慢,却给人很强压迫感。
“不和师兄回去吗?”郁慈航终于看左朝见,轻轻地问舒年,“因为他?”
“不是。”
舒年从短暂怔忪中回过神来,摇摇头,放那个奇怪:“只是以为要等到时间结束才离。”
郁慈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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