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沈嘉烟低低抽泣声,他直在重复着“阿择,手被烫到”这句话,被他吵心烦,便没好气地大声道:“你要哭边哭去!”而这句话像是点燃炸弹导火索,沈嘉烟终于忍不,也哭着冲喊:“说手受伤你为什都不看眼,关心下!邢择,你怎变成这样!”
“哈?”嘲讽地笑声,“怎变成这样?怎变成这样你心里不清楚吗!你把困在这里你还有理是吗!你手被烫到又怎样,那是你自己活该!”睁大眼对沈嘉烟怒目而视:“再说次,放!你现在要是把这该死锁链解开,说不定还能本着点人道主义精神送你去急诊科挂个号!”
沈嘉烟攥紧拳头,浑身都在颤抖着,他眼里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愤怒地朝大喊:“邢择!你给闭嘴!闭嘴!”
“闭嘴?凭什闭嘴?”不知收敛,反而愈加用言语激怒他,“锁住手脚还不够,现在还想堵住嘴吗!”
“你别说!别说!!!”沈嘉烟几近疯狂地咆哮着,他满脸痛苦地抱着头,似是不堪重负地慢慢弯下腰,蹲在地上,激愤声音也慢慢变小变轻,像是哀求般,“别说……别再说……”
沈嘉烟这个脆弱样子还是让有点担忧,虽然并不觉得刚刚有说很过分话,但还是忍不住问他句:“喂,你没事吧?”
可沈嘉烟好像已经陷入他自己精神世界,对话充耳不闻,只是不断重复着“别说……别说……”
“喂……喂!”
“为什……”低低声音从他抱着头缝隙中传来。
“什?”
“你为什要这对呀!”沈嘉烟忽地从臂弯中抬起头,张昳丽面容早已布满泪痕,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他声音满是悲愤:“你为什要玩弄感情,你忘记你追时承诺吗?是你说会辈子照顾,是你说无论做什你都不会离开,是你说想和到国外结婚……这些你说过话难道你自己都忘记吗!”
面对沈嘉烟指责只觉得十分可笑,于是当真不合时宜地发出笑声:“哈……沈嘉烟,你有什资格、有什立场指责?至少和你在起时对你都是真心实意,可是你对都是些什心思你敢摸着良心说出来吗!凭什就要永远厢情愿地对你好?真心换真心这简单道理你妈都没教过你吗!”
沈嘉烟似是被吼得愣住,他泪水还是不住往下淌,下唇被牙齿咬破,往外渗着鲜红血丝。
“再说,说分手是你,让滚也是你,你现在又装什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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