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溃不成军,即便咬紧牙关,可仍旧忍不住泄出两声低声呻吟,沈嘉烟听到后更是亢奋:“阿择,你舒不舒服?让亲亲你……嗯啊……好爱你……哈嗯……爱死你……”他在耳边吐露着*乱爱语,下半身犹如不知疲倦打桩机般疯狂猛干,终于是忍不住快要高/潮,可就在那档口,沈嘉烟却突然箍住根部,想要发泄欲/望冲击着濒临高/潮脆弱神经,不得不开口同他说话:“快……快松手……嗯啊……”
“阿择,你是不是快到……阿择,你说你爱好不好?你就说句,就让你高/潮,好不好……哈啊……”沈嘉烟贴着耳语,他呼吸十分急促,语气听起来透着股精神不正常亢奋,他在身上狂乱地动作着,额际汗水也滴落滴在颈侧。
“不……不要……”难受得连连摇头,眼尾泌出生理性泪水,“快点放开……啊……啊……好难受……”
“阿择乖,你只要说声你爱,就让你爽……快说啊,你快说啊!!”沈嘉烟语气愈发狂热,他箍住手指也比原先更紧,翻倍痛苦让额头都不禁冒出冷汗,“快点说!你说就让你舒服,快说阿择,快点啊!”
“……不爱你……恨你!”被束缚痛苦使得泪水不受控地从眼里滚落,泪眼朦胧间,看见上方沈嘉烟表情瞬间变得狰狞扭曲:“你撒谎!你撒谎!骗子!你是骗子!”他操动作更加猛烈,险些以为肠子都要被他捅破!又干百十下,沈嘉烟终于倒在身上发泄出来,而也因此得以释放,因为被压抑得太久,射出来精/液甚至有些都溅到脸上。
眼前泛起阵白光,意识渐渐变得模糊,直到彻底合上双眼前,耳边仍是沈嘉烟带着哭腔声音:“你骗……你骗……你是喜欢……你就是喜欢……”
就这样被沈嘉烟囚禁。
完全没想过他会这做、他敢这做,但事实就是已经被他锁在床上三天。
房间里没有钟表,窗户是关着,窗帘也被拉上,只能从沈嘉烟喂吃日三餐去判断时间流逝。他开始根本就不会做饭,但或许天分高人在任何领域都是点就通吧,短短三天,他只靠着教学视频就已经能把饭菜做得有模有样。
这三天中,如非必要,没有跟沈嘉烟说过句话,哪怕说也多半是“放开”“滚”这类。原以为像他这种心高气傲人是容不下对他这样羞辱,然而出乎意料是,沈嘉烟非但忍下来,而且对态度也可以说得上是百般讨好。
如果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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