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让律师们收拾东西各自回家。
也打算回家,毕竟已经不需要开车送他。
由于下午都在认真旁听,晚上又喝不少汤汤水水,就有些膀胱满满,走之前打算先去排空。
事务所有独立男女厕所,但因为员工不算多关系,厕所也不大。
进去就看到盛珉鸥似乎是刚刚洗脸,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脸上不断有水低落,刘海与衣领都湿大片。
他状态看起来不太好,就像……在忍耐什。
“你没事吧?”怕他情绪受下午庭审影响,多嘴问。
他抬眼从镜中看向,没说话,表情是贯拒人千里之外。
连忙举手作投降状:“行行行,二三,知道,不问,闭嘴。”
男厕里有小便池也有隔间,小便池正对洗手台,盛珉鸥透过镜子毫不费力便能看到脱裤尿尿全过程,有些不雅,于是走向旁隔间。
只是尿个尿,也懒得锁门,对着马桶拉下拉链放起水来。
正到尾声之际,忽然,冰冷手掌从后面捂住口鼻,惊惧之下准头歪歪,将最后点尿尿在手上。
也不知道自己是操尿事,还是脸上那只手事。但无论是掌心熟悉烟草味,亦或是身后飘散过来浅淡香水气息,都让在瞬间停止挣扎。
盛珉鸥有些潮湿发梢蹭着耳垂,麻痒触感叫忍不住避避。捂着手霎时收紧,不允许有任何异动。
“生命有时非常坚韧,有时又格外脆弱……”他呼吸细细地,带着灼烫喷吐在后颈,“大多时候,它迷人又美丽。割开你脖子,就能看到错综复杂血管、结实肌肉、雪白骨头,它们远比活着你更为可爱,也更讨人欢喜。”
不敢动,更不敢用沾着尿手去碰他,只是伸出舌尖,讨好地去舔他掌心。
耳边极近地方响起盛珉鸥低沉轻笑,笑得心下警铃大作,立时整个人被股巨大、仿佛食草动物遭遇凶猛野兽恐惧感侵袭。
下瞬,盛珉鸥大力捏住两腮,半点不留情。差点以为自己腮帮子都要被捏裂,发出声痛苦地呜咽。
脸上手缓缓下移,握住咽喉:“但知道自己并不能那做,因为正常人不会那样。”
不适地仰后,更显露出自己脆弱脖颈。
“哥……”忍不住要求饶,哪怕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什。
“陆枫,抓住把柄,拿捏感觉,是不是很爽?”
愣,就要反驳:“没有……”
脖子上手逐渐收紧,让不能呼吸,也不能再张口说话。
他并不想听狡辩。
“你总是装出副‘只有知道你隐疾’、‘只有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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