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准时接盛珉鸥上班,他看起来切如常,像是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事,对并无不同。他态度明确,也就做好他所期望,只当无事发生。
有时候真很佩服他,换做任何人,恐怕都做不到他这样理直气壮,面不改色。而且不知是不是因为将情绪发泄透彻关系,他说话语气都像是没那不耐烦。早上差点刹车不及追尾前车,往常他早就要发火,今天却只是让“看着点”。
明天就是庭审,盛珉鸥大概也想精神饱满地迎战对方律师,晚上并没有安排什应酬,只是召开场开庭前长会,从下午点开始,不知什时候结束。
会议太过冗长,中间时不时穿插专业术语,听得直打瞌睡,到半实在听不下去,只好离开会议室出去透气。
莫秋电话便是这时候打过来。
罗铮云死,莫秋麻烦也没,但他不是,个大活人死在他面前,还是曾经喜欢过人,让他本就敏感内心深受重击,抑郁又应激,消沉好长段时间。所幸他也知道自己状况危急,不自救怕是只有死路条,便听从心理医生建议,报个互动性十分强旅行团,出去玩两个多月。
看他发在朋友圈那些照片,蓝天、大海、爱笑年轻人,气色好,人也精神,治疗效果堪称卓越。
他这次打电话给,来是旅行归来给带伴手礼,二来是为感谢在罗峥云事上对他帮助,要请吃饭。
感谢不感谢倒是不在意,但他既然都这样说,也不好再拒绝。最后由选盛珉鸥他们律所楼下家餐厅作为碰面地点,餐厅是家粤菜馆,口味地道,食材新鲜,性价比也高,锦上那些律师都喜欢在那儿订餐。
莫秋没有异议,敲定五点见面。
挂电话,看下时间,发现已经快四点半,盛珉鸥那边还早样子,吃完都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散会。
与前台小妹打声招呼,说自己下去吃个饭,如果会议结束,托她给捎个电话。
前台二话不说冲比个“ok”。
于她有救命之恩,这种小事,她总是很乐意帮忙。
莫秋在五点差两分钟时赶到餐厅,改往日黑白色系穿衣风格,上身着件姜黄卫衣,下身黑色休闲裤,还剪短头发。他脸本来就嫩,这下青春洋溢得简直让都有点不敢认。
“怎,不适合吗?”坐下后,他接过服务员递来菜单开始翻看起开,注意到诧异,有些不好意思。
替他倒上茶水,解释道:“没有,就你下子改变太大,有点认不出。”
莫秋笑容腼腆:“这次旅行,交很多朋友,其中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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