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你是因为什罪名坐牢吗?”
“故意杀人。”
他背着手,脸上是独属于精英阶层傲慢微笑,好像切尽在掌握,自信能够解决任何挡路小石子。
“你在法庭上发过誓不能说谎,现在问你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好吗?”
点点头:“可以。”
“你为自己行为后悔过吗?”
怔,没想到还能这玩。
孟璇君立时反对,称这个问题与本案无关。
法官看向汪显。
他马上解释:“这个问题只是为确认陆先生看待犯罪态度,以及他自己是否身处在个大众认可道德层面里。”
法官想——下,表示反对无效,让回答这个问题。
坐在证人席上,面对旁听席与陪审团,恍惚中好像回到十年前。
这位汪律师,难道调阅庭审记录吗?当年在法庭上,那名承办案件检察官,也问过同样问题。
“你有后悔过自己行为吗?”
当时是怎回答来着?
望着旁听席上盛珉鸥,与他遥遥对视,复杂又苦涩心绪纠缠着,让遍遍自问:“后悔吗?后悔吗?你后悔吗?”
时间分秒过去,没有人催促。
“不,永远不会后悔。”反应过来时,已经用着所有人都能听到音量,回答检察官问题。
那时候真非常倔强,身臭毛病,桀骜难驯,冥顽不灵。明明可以换个没那强硬回答,偏不,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做过事,便永远不后悔。
现在,坐在证人席,盛珉鸥坐在旁听席,切与当年完美重合。时光仿佛倒错,岁月宛如停滞。
再次望向他,回答与当年同样问题。而他也如当年那般平静冷漠地注视着,似乎并不为任何回答所动摇。
为造成痛苦而沮丧,为不定将来而怅惘,为触犯法律而感到万分抱歉。
但你要问有没有后悔……
“没有,从不后悔。”将视线转向穿得花枝招展中年律师。
不会后悔为盛珉鸥做任何事,哪怕分钟,秒钟,也不会。
你可以说死性不改,确就是死性不改。
场上众人无不为回答感到震惊,旁听席开始交头接耳,法官敲敲法锤,示意安静,并请法警维持秩序。
孟璇君豁然站起,急急对法官道:“请允许申请暂时休庭。”
法官看眼腕表,道:“给你五分钟。”
孟璇君气疯,她拍上谈论室门,呼吸急促地质问是不是有毛病。
“你怎可以那回答?你疯吗?”
莫秋站在角落,将自己瑟缩成团,想劝两句,刚吐出个字就被孟璇君声音盖过去。
“陪审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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