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
除嘴上说这原因,还有就是妈病。最后日子里,想多陪陪她。
“你什也不懂,没学历没经验,过这村,你哪里再去找合心意工作?知道你是放心不下你妈,这样,给你先报个班,你去学下怎样鉴别那些珠宝首饰。上完这些课少说要两个月,之后你再决定要不要来这边上工也不迟。”
魏狮看着粗糙,说话却是滴水不漏,做事也贴心。再拒绝,倒显得不识好歹。
也还好没拒绝,在“象牙塔”里住久,外面物价远超想象,连煎饼馃子都涨价。
妈知道这快就找到工作后十分高兴,还笑称可以不用担心以后挂饼而亡。
她要是看到叠被子那利索劲儿,怕是早就能打消忧虑。
所谓鉴宝课程并不难,至少比高中课程简单多。主要是教人如何快速鉴别那些名表名包、真金白银,偶尔老师兴致上来,也会讲讲国际上奢侈品潮流。
总来说,潮流就像人来疯,来得汹涌激烈,退得默默无声。
课程在三周前全部结束,学校像模像样给毕业证,老师还为每个学生写未来寄语。
那张上写着:“陆枫同学,你未来有无限可能,你努力终将得到回报。万望你珍重,切顺利。”
承他吉言,要是发财,定回去给他报个大红包。
抱着篮水果回到家,才刚给自己倒好杯水,魏狮来电话,要去吃火锅。
那边人声嘈杂,还挺热闹。
只好拿着钥匙再次出门,走到门口低头嗅嗅身上牛仔外套,淡淡皮革与木头香气,已经散得差不多。
踌躇片刻,转身进屋,将身上衣服脱下,换上衣橱里另件外套,这才赶赴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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