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是过分，已经是偏执狂
，属于药不能停那种类型。
钟衍内心虽然吐槽，却最终只是抬手揽住顾悬砚
后背，低声道：“没有，你喜欢
。”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顾悬砚将钟衍搂更紧，过片刻，又开口道：“师兄，你要准备多久？”
“………滚！”
第二天
早，顾悬砚不在房内，钟衍刚醒，伸个懒腰，便听见脑内机械声响起。
“系统111号重启，5-4-3-2-1，重启成功，很高兴为您服务。”
钟衍：“……你昨晚没电啦？”
“不是。”系统默默道：“昨天听到你俩说双修就自己关机，们是有职业道德。”
“……谢谢你，不过不用。”钟衍无语片刻，又道：“顾悬砚又当上魔尊，感觉不管剧情崩到哪，重要节点还是没变。你们确定能让他飞升？”
“不能这
说。原书里顾悬砚当魔尊时候已经杀人不眨眼，心想毁灭全世界，现在他心只想和你谈恋爱，也算进步。”
“……”聊不下去，钟衍翻身起床。
不过不管是顾悬砚当上魔尊，还是两个人突然间在起，对于钟衍和顾悬砚来说，似乎都没什变化。
顾悬砚看起来也并不是很忙样子，除偶尔上午会不见踪影，其余时间都与钟衍待在块。唯好处大概是，他不再关着钟衍，也不再压制对方修为。钟衍终于有时间修炼。
难得清闲，没有昔日般乱七八糟事，钟衍居然进入出窍后期。
今日顾悬砚不知去哪，钟衍坐在书房，边随手翻着本话本边与系统感慨，别小说穿越就是金手指飞升开挂，路狂收妹子后宫，只有自己穿越就在等死，打怪跑路这久还是菜鸟，现在终于有点起色！
系统：“别不说，收后宫这个可能有点难度吧。”
钟衍：“……就随口说。”
顾悬砚推门而入，见到钟衍坐在桌后发呆，露出点笑意道：“师兄，在想什呢？”
……在想在你手底下收后宫可能性。
钟衍咳声，转移话题道：“有事吗？”
顾悬砚也不再问，轻道：“师兄，带你去长津吧。”
钟衍愣：“现在去？”
“原来说过带师兄去，结果骗师兄。如今马上便是除夕，想带师兄去看看。”顾悬砚顿顿，又道：“也想带师兄去趟歧雾山。”
歧雾山临近长津，是当初顾悬砚父母族人修行之地。
钟衍心突然软，刚才不着调众想法都抛在脑后，他坐在椅子上，伸手牵住站在旁顾悬砚。
“好。”
顾悬砚就着这个姿势，顺势俯身亲亲钟衍唇角。
北荒往西，御剑而行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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