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语气不同,没有丝毫温情可言,狠狠在钟衍唇内肆虐描摹,钟衍只来得及发出点呜咽声,转眼又被顾悬砚吞下去。不知过多久,股血腥味从唇齿之间传递而来,渡入钟衍口中。钟衍避无可避,只得咽下那口鲜血。
顾悬砚似乎终于高兴,微微往后撤点,将头埋在钟衍颈边,点点地吻着钟衍耳垂与脖颈,起身道:“师兄与立血誓,生死便不由命,只由。”
说完,他又放低声音:“师兄别再想丢下。”
这话语气居然有些可怜,钟衍闻言,腔火气又散得差不多,才抬眼仔仔细细去打量眼前人。
虽然还是面如冠玉,但顾悬砚眼里带血丝。从北荒到禅院路途遥远,顾悬砚这快就回来,必然是劳累至极。
钟衍静静看着顾悬砚,言不发,顾悬砚不知道在想些什,唤句:“师兄?”
许久后,钟衍叹口气,答:“知道,以后都不会。”
顾悬砚抬眼,又去吻钟衍唇。钟衍没有躲开,只是闭上眼,在心里叹口气——没掰正顾悬砚,还掰弯自己,这叫什事啊。
唇齿交缠之间,顾悬砚手往钟衍衣襟内探去,钟衍立刻抬手按住对方。顾悬砚低笑声,反与钟衍手十指相扣,将他往衣襟中带,寸寸去抚钟衍脊背,慢慢往下滑,落在钟衍腰间。
钟衍不得不推开点顾悬砚,微喘着气道:“等等。”
顾悬砚却不停,放软语气道:“师兄,让摸下。”
“………”摸个屁!这种事你都撒娇!
钟衍翻个白眼,直接动手推人,顾悬砚却赖在他身上不起来,时间两人僵持不下,钟衍怒道:“再这样反悔啊!”
与钟衍低喝同响起还有敲门声。
门外,仓栾声音响起来,在夜色中低沉无比。
“听说秦修者有事找。”
顾悬砚终于起身,面色不虞道:“师兄,你这晚找他干什?”
钟衍:“……………”这种捉*语气是怎回事?
屋内设有结界,仓栾听不到里面声音,接着道:“本来不该这晚来打扰修者,但是刚才突然察觉修者与心血誓断。”他语气顿,又道:“麻烦修者还是打开门让看看吧。”
屋内依然寂静无声,仓栾敲门本就只是走个过场,此时已无耐心,掌拍向房门!就在此时,把长剑破门而出,伴着清脆剑鸣声直逼仓栾!仓栾猝不及防,立刻后撤几步,掌拍回长剑,抬眼看向屋内。
顾悬砚持剑立于门前,直视仓栾。
仓栾愣,露出点笑意,道:“北荒与禅院数千里之遥,顾修者居然这早回来。”
“御风而行,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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