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抵意思就是让钟衍能在院中逛逛,却不能出院子。
深夜,钟衍盘腿坐在床上等顾悬砚。对方踏入房门,见他还坐在床上,有些诧异挑眉道:“师兄,还不睡吗?”
钟衍开门见山:“你把院中结界给撤。”
顾悬砚问:“为什?”
钟衍蹙眉作出不耐烦样子:“院子里景色看烦。”
顾悬砚闻言,微微笑下,居然直接答应道:“好。”
这下轮到钟衍惊讶,他看着顾悬砚,犹豫道:“你不怕——”
顾悬砚温声道:“什?”
钟衍吞下余话,摇头道:“没什。”
顾悬砚轻笑道:“那师兄就早点睡吧。”
钟衍犹豫着躺下去。
顾悬砚也太好说话,每当他好说话时候,都有问题。
第二天早起床,钟衍睁开眼,发现顾悬砚居然还坐在床边,见他睁开眼,便温声道:“师兄,你醒。”
钟衍微直起身:“你今天没事?”
“师兄,院中结界已经撤,除送饭打扫侍女,也没人会来打扰你。”
昨晚到今早顾悬砚都太过温柔,钟衍心中疑虑丛生,翻身想下床去院中看看。
抬腿,就听到轻微,锁链撞击声音。
钟衍低下头去看,自己左脚上缚着个赤色脚镣铐在自己脚踝处,细细同色铁链头连着自己连上镣铐,另头蜿蜒着隐于床脚。
火光电石之间,钟衍立刻明白顾悬砚用意,他怒不可遏,抬头喝道:“顾悬砚!”
顾悬砚却先伸手按住钟衍后颈,温声道:“师兄,别生气。要出趟门,担心你又乱跑出事。”
钟衍忍着怒气道:“你要去哪?”
顾悬砚却不答,只道:“离师兄血誓发作时间还有五日,在那之前,会赶回来。”
其实钟衍不问也知道,必然是仓栾安排什事让顾悬砚去办,且八成不是好事。
他深吸口气,让自己先冷静下来:“你先把链子打开。”
顾悬砚轻柔地抚摸着钟衍后颈,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不行,放开师兄就会扔下跑走。”
钟衍头隐隐作痛:“不会。”
“不信。”顾悬砚轻声道。“师兄总是骗,昨晚师兄不就是这想吗。”
——果然昨晚就有问题。钟衍计策还没来得及实行就败露,无话可说,索性闭口不言。
顾悬砚却自顾自往下道:“师兄,劝你最好别乱跑。现在只是用链子缚住你脚,再有下次,就做个笼子将你锁起来。”
“…………”
顾悬砚说话时语气温和淡然,但钟衍明白对方真能做得出来。他再次确信顾悬砚大概真疯,时居然有些哭笑不得,干脆往床上躺,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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