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车,摸索着取出两块大,剩下些小实在难以取出,打算回府之后让行风来替他弄。
可回永安巷,马车还未驶进巷内,双寿就先惊讶地“咦”声:“少爷?”
车内宿怀愣下,挑开车帘望去,便见容棠正坐在巷口,跟邻居婶子们边嗑瓜子边听八卦,时不时应和两句,视线却有意无意地盯着长街入巷方向,黄昏在他身后铺陈,青瓦屋檐洒下凉爽荫蔽。
宿怀璟顿顿,烦躁心绪瞬间得到安抚。
他这幅样子不好下车见人,便只让双寿停在那,低声唤句:“棠棠。”
容棠听见声音,将瓜子放回碗碟里,拍拍手,笑着跟邻居告别:“明儿再来。”
“哎哎哎好。”几人边应着,边止不住好奇心地伸长脖子往车里看。
却只看见容棠上车,手还没碰到门框,车厢内便已伸出来只瘦韧有力胳膊,把抓过他手腕,便将人拽进车内。
环境瞬间变暗,还没等容棠适应车厢内光线,已被人捞进怀里索吻。
他怔瞬,接着放松下来,任宿怀璟按着自己亲,甚至还有闲心在他怀里寻个更舒服姿势,不让自己受点委屈。
宿怀璟察觉到他小动作,没忍住,闷闷地笑出来,鼻尖蹭着他,好心情览无余。
容棠惯他惯出习惯,任他作弄,等到唇瓣分开、马车停下,他喘喘气,下意识想问宿怀璟进宫所为何事时候,抬眸,瞥见他额头细密伤口和已经凝结血迹之时,脸色瞬间冷下去。
宿怀璟喜欢棠棠这样情绪随着自己转变样子,但却不想让容棠不开心。
他牵着人下车,边往府内走边温声问:“好饿,家里做饭吗?”
容棠满肚子疑问,见他这幅样子虽说心里有气,但还是稍忍下,没好气地回:“做。”
宿怀璟便笑:“那棠棠帮先处理伤口,然后们边吃边说好不好?”
容棠沉默两秒,没吭声,可等到餐厅,还是先打盆清水,言不发地替宿怀璟挑起刺,点点耐心细致地替他擦拭完伤口又上药。
大反派全程不声不响,只仰着头颅,乖乖地看他,眼睛里噙着水润润笑意。水珠滚落到睫毛,他便扑闪着眨下,像只漂亮蜻蜓振翅划出涟漪。
容棠便是有气,气也是盛绪炎不是宿怀璟,如今见他这幅模样,哪儿还能狠下心对他冷脸?
处理完伤口之后他叹口气,揪起宿怀璟脸颊就掐下,狠声威胁道:“下次再这样,就跟你起进宫!”
那是念生死,吃人地方,宿怀璟怎可能让他进?但是棠棠这样说,他便也就乖顺地应下:“好哦,谨遵夫君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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