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正在闲聊婶子们看见,瞪大双眼惊掉手中捧着瓜子。
双寿见状,不由自主地滚滚喉结,恍惚中总感觉自己又提起筐又筐红鸡蛋。
等到切尘埃落地,宁宣王夫妇正式和离,但容棠世子头衔仍有保留,除去王秀玉提前搬走嫁妆外,仁寿帝还责令容明玉月月去银庄为王秀玉存银,供她余生开销。
容棠听见这话,忍不住挑挑眉,道:“他还挺厚道。”
宿怀璟笑道:“娘亲母家是王氏,当朝国丈,便是皇后娘娘庶妹遇人不淑受委屈求到他跟前,他也得格外宽待些,更何况母亲与皇后是母同胞亲姊妹?”
容棠撇撇嘴,不太想听到盛绪炎事,懒洋洋地应声,窝在书房美人榻上就开始睡觉。
宿怀璟笑笑,拿他是点办法也没有,自然而然地放慢手上动作,在窗外雀鸟叫声与容棠浅眠呼吸声里安心做事。
今冬估计会来得早,可能是个冷冬,炭火夏天就开始采买,差不多九月就得用上,不然容棠身体大约扛不住。
宿怀璟处理完公务,分心想着,屋外天色逐渐暗沉,桌上烛豆燃香,他放下毛笔,抬眼望着侧躺在榻上睡觉容棠。
某瞬间,宿怀璟心里生出几分希望时间可以定格下来妄念。
过中秋,又快年冬,他明天下朝之后,先去蜀道阁,命行风将今年送过来牛羊,各处理半扇送到永安巷好,给棠棠补补身子。
……
仁寿帝吐血之后,停三天朝,之后切如常,百官日日上朝下朝,谈论国事。
只有最得帝王亲信那些*员才看得出来,皇帝实则日日蹉跎下去,气色天比天差。
宿怀璟与容棠照常过他们日子,因着王秀玉去江南,他们连宁宣王府都懒得回,只时不时去京郊别院看望祖母,日子过得很是舒心。
这日下朝,宿怀璟沿着太和殿前台阶下行,往御史台去,身后传来道脚步声,轻盈而干净,几乎听不见厚重浊气。
他不着声色地皱皱眉,没有出声也不曾回头,直到那人走到他跟前,出声唤句:“宿大人留步。”宿怀璟才停下来,佯装刚看见来人般,得体道:“五殿下安。”
盛承厉看他微微躬下身子,和状似谦卑低垂头颅,眼中不知道在想什,定半瞬,回礼:“宿大人不必拘礼。”
宿怀璟起身,道:“殿下步履轻盈,臣竟路都不曾听见动静,若不是确有太医诊断过,谁敢信您曾经瘸过呢?”
“是运气好,遇到好大夫。”盛承厉忽略他话里嘲讽,轻飘飘说道,展臂指,示意边走边聊。
宫墙上天色才明没多久,北风快要卷上京城,盛承厉不轻不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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