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边上看都不看宿怀璟眼。
直到柯鸿雪似笑非笑地揶揄道:“知道你有气,找世子爷撒算怎回事?”
容棠这才愣下,迷茫地转过头看向三人。
宿怀璟有没有找自己撒气他能分得清,但这气从何而来才是怪事。
他视线在几人神色各异脸上扫视圈,慢慢冷静下来,沉声问:“盛承厉做什?”
不说话还好,开口车厢内气氛又次降到冰点。
柯少傅说不上是同情还是怜悯地看他眼,摇摇头道:“难怪们宿大人这生气。”
他问:“你怎下就确定是盛承厉呢?”
“……”
容棠默默转向宿怀璟,轻声开口:“你怎这别扭?”
大反派亲人时候有多凶,这时候就有多安静。
容棠轻轻叹口气,从抽屉里拿出颗蜜饯,送到宿怀璟嘴边:“啊——”
宿怀璟跟他对视几秒,到底乖乖地张开口含住那颗冒着丝丝甜意蜜饯果子。
柯鸿雪“啧”声,移开视线,觉得自己简直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才要掺和这对小夫妻家事。
容棠安抚好宿怀璟,又次问:“所以是怎?”
柯鸿雪回问:“皇后娘娘今晚有什异常吗?”
容棠懵瞬,骤然想起什,心里咯噔下,试探着道:“可是与淑妃娘娘有关?”
几人愣,宿怀璟嚼蜜饯嚼得跟骨头样,“咯吱咯吱”响。
沐景序望他们眼,最终还是噤声。
唯有不怕死探花郎,若有所思地盯着容棠看几秒,笑着说:“世子爷你究竟是在宫内也有暗线,还是纯粹料事如神到这种地步?”
容棠没吭声,柯鸿雪道:“盛承星宴上喝醉酒,口无遮拦大放厥词,扬言满殿舞者,无人堪比扬州婴娘身姿歌喉。”
扬州有名坊,坊内花魁称号代代承袭,唤为婴娘。
而二十年前,与盛绪炎春风度花魁、盛承厉生母,便是当时婴娘。
这本是件风流韵事,便是拿在宴席上谈论也没什不妥。
可旦身份变成天子与罪妃,罪妃之子如今又颇得圣宠时候,任何点似是而非影射都有可能引起轩然大波。
盛承星此言出,满殿寂静下去,盛承厉仍端端正正地坐在自己座位之上,好像没有听见般。
不过须臾,就连殿内吟唱乐工也察觉出不妥,纷纷跪地,身子止不住地颤。
仁寿帝眸光扫眼夏元帅,然后凝向盛承星,沉声道:“朕看你是被酒色财气泡坏脑袋!”
然后拂袖离去,满座俱惊。
柯鸿雪说:“盛承星日日混迹文人才子之中,酒量是出名好,谁知道他今晚这席话是遭人算计,还是有意为之呢。”
容棠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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