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宛如濒死人找到救命良药,死死地盯着宿怀璟。
宿怀璟心脏不可抑制地疼,却还是笑着慢悠悠地说:“腊月二十七,让人偷袭,在盛承厉腹部划伤道口子。”
容棠瞳孔微缩,不为盛承厉,而是为宿怀璟吩咐出去完成任务人。
这时候男主多半已经习得武功,府中也有侍卫守护,想要从他身上讨到好来,点都不容易。
细微表情被宿怀璟捕捉,原本就算不上好心情瞬间变得更糟糕。
宿怀璟压抑着心底,bao虐因子,手指上移,轻轻握住容棠下颌。
他弯下腰,俯视他神灵,无限与容棠接近,额头相抵,语调温吞,却裹着难言危险:“不要露出这种表情,会不开心。”
宿怀璟直白地表达自己情绪,容棠愣秒,反应过来,稍微迟疑瞬,仰头不顾切地吻上他唇。
轻碰碰再放开,安抚意味十足,容棠说:“没有为他难过或心疼,是在担心你会不会陷入危险。”
宿怀璟怔住,那点糟糕到恨不得杀人情绪迅速被抚慰,他愣下,手指力道松开,额头轻蹭蹭容棠,像是受委屈在撒娇宠物。
他贴贴棠棠,接着说:“然后腊月二十八——昨天,让人取报酬回来。”
报酬,即木盒里装那颗眼珠。
容棠心知肚明,却问:“二十七号那道划伤是为什?”
宿怀璟反问:“二十六那天枣泥糕又是为什?”
于是各自无言,各自心照不宣。
宿怀璟这般关注容棠举动人,或许时温香软帐会使人放松警觉,可等到点苗头漏出来,剥丝抽茧他也会想方设法弄清背后究竟藏着什秘密。
因为想让盛承厉喜悦后再感受绝望,所以送他那份大礼,误打误撞凑成这个闭环中不可或缺部分。
腊月二十六,盛承厉伤腿痊愈,容棠出现异样,眼神里透着几丝快要压不住疯狂和隐隐绝望,不重欲人疯般索取,恨不得溺死在床笫之间。
腊月二十七,流云划伤盛承厉,容棠没有丝毫察觉。
所以宿怀璟才敢让流云去给盛承厉下药,然后挖掉他颗眼珠。
宿怀璟垂眸,望着容棠眼睛,哑声问:“棠棠,你和他究竟是什关系呢?”
他疑惑极,也迷茫极。
梦境是真实,当下也是真实。
容棠救盛承厉出冷宫,教他谋略,为他殚精竭虑,最终却被背叛。
宿怀璟原以为,盛承厉应该是很特殊那个存在。
他嫉妒得快要发疯,可又无法入梦中,经历棠棠曾经历切。
所以他强迫自己不去在意,不去细思。
棠棠不喜欢盛承厉、厌恶盛承厉;棠棠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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