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走上天道希望他走路。
二皇子离京,三皇子势大,四皇子薨逝,六皇子身负天命,七、八两位皇子又过于弱小,暂且无法争夺皇位。
为救驾也好,为平衡朝堂也好,盛绪炎需要盛承厉这样位皇子出现,做他靶子。
黑雾势弱,是因为盛承厉离京;黑雾卷土重来,是因为盛承厉又次走到帝王面前,成为他宠爱皇子。
容棠不自觉地想,那他算什?
那他这些疼痛,究竟算什呢?
系统焦急地转,容棠闭上眼睛,开始如过往每次那般,默然忍受疼痛。
窗外开始下雪,马蹄踩雪声簌簌沙沙,好听极。
隔半座京城地方,座恢弘大气宅邸落成,标示着京中又多位切切实实新贵-
周罡辞官,御史中丞职位空缺出来,宿怀璟顶上几乎是朝野上下全都默认事实。
御史台内,几名资历较老御史隶整理着文案,互相笑着说:“五殿下新宅落成,诸位准备什贺礼?”
“御史台最要公正不阿,大人您还是不要与皇子走得过近才好。”
“不过是送礼而已。”最开始说话人不以为然,“并非巴结、也非结营,新宅落成,恭贺皇子出宫成人,这是陛下也默许事,怎到你嘴里说这般严重?”
他说着偏过头,问从始至终未曾参与谈话人:“宿大人您说呢?”
宿怀璟面不改色,放下毛笔,抬眸笑着说:“陛下仁慈,且重天伦,确实无需将此事上升到结党营私地步,若是传出去恐被人说御史台死板迂腐、不知变通。”
于是开始说话那人顿时嘴角都要翘到天上去,找到支持者,笑眯眯地问:“既然如此,宿大人今天下值不如与起去五殿下府上,恭贺乔迁,顺便讨杯水酒喝?”
“不。”宿怀璟拒绝得很干脆,眉眼微弯:“今日要下雪,迟车马不好行走,会儿要回家。”
“宿大人为何日日下值都这般急着回府?既不与们应酬,也不肯在衙门内多坐会儿?”有人纳闷问。
宿怀璟坦荡从容:“家夫君每日戌时四刻必要上床睡觉,御史台申时二刻下值,回府车程要耗去两刻钟,晚膳又要用掉二刻。与夫君满打满算,终日不过就个时辰又六刻相处时间,连两个时辰都没有,又怎敢轻易浪费?”
此言出,满屋寂静,有那今年科举之后拨过来*员,甚至控制不住地张张嘴巴,显然吃惊极。
宿怀璟却轻轻笑,继续道:“诸位大人下值后还是早些回府得好,夫人在府中等日,不过就那点点厮守时间,若连这点功夫都不能全心陪伴家人,当时结发为夫妻,喝下合卺酒又是为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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