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瞬间脑子里起码过八百个见过死法。
仁寿帝被做成人彘,李长甫推去刑场路上被恶犬咬掉眼睛,秦鹏煊落入南风馆染上花柳病……
无论是之前哪辈子,得罪宿怀璟、让大反派生气厌恶人,没个有好下场。
系统说完那句话之后没声儿,不知道是陷入休眠,还是找个犄角旮旯开始看戏。
门外是风月楼多年如夜夜笙歌,楼下是金粉河粼粼波光与水痕。
容棠被宿怀璟压制,背抵着门,头颅尽力抬起,颈项仰起道绷直曲线,被迫承受他亲吻。
宿怀璟渡过去口酒,犹觉不解气,手扣住容棠被绑起来手腕,另只手已经顺上他腰线。
头颅微低,呼吸喷洒在颈侧,与跳动脉搏相互呼应,此起彼伏着沸腾,说不清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香雾飘散在空中,似有催-情功效,又或许只是风月楼里惯常助兴工具。
宿怀璟低下头,探出舌尖,自颈侧筋脉处,点点似舔似吻、似啮咬似吮吸,迷蒙间与腰侧游移手掌相互勾缠神经和注意,直到唇舌移到耳垂,终于轻之又轻地咬上去。
宿怀璟叼着那处软肉扯扯,轻轻呼吸间,容棠膝盖软,几乎就要跪到在地,面前人却瞬间找准空档,将腿弯挤过来,挡在他双腿之间抵住门板。低沉笑声贴着耳廓响起,似乎还带着湿漉漉潮气,非常不讲道理地顺着耳膜往里钻,刺激那处脆弱到可怜感官神经。
良久,容棠终于不受控制地溢出声呜咽声。
为腰腹间游移手,为动作间蹭到皮肤锁链,为四处点火吻,为腿间挤进来另个人身体,为身前这个占有欲与压迫欲在瞬间放到无限大人。
也为空气里飘忽香薰与桃花酿。
容棠气声求饶:“怀璟……"
“嗯。“宿怀璟轻轻应,身体却贴得更近,容棠避无可避地感受到某个正在苏醒,并且开始小幅度弹跳着撞上他腿根物事。
“你说,在听着。”宿怀璟往后退刹,松开口间叼着耳垂,却又在说完话之后再次袭上去,像是丛林间捉住猎物就不可能再放手,定要极尽可能挑逗玩弄猛兽。
锁链清脆撞击声不时在身下响起,与门外某些称得上*糜放纵声音相和,如同共同谱曲和谐乐歌。
容棠浑身都软,大脑不断充血,快要完全无法思索。
手掌早就挑开腰封,如条灵活蛇般钻进隐秘之处,瘦削修长指骨碰见被软肉包裹腰腹,轻轻敲敲,像是发出什征询信号,可动作间全然不是那回事。
容棠想千百个措辞,又被逼得无法思考,索性准备求饶认错。
可刚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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