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没有。”
“哦——”柯少傅点点头,笑得意味深长。
众人席地而坐,他稍稍倾,差不多半边身子就转过来,附在容棠耳边,用气声道:“还以为……您是来取经。”
容棠握着酒杯手微微抖,几滴酒便洒落在地毯上,柯鸿雪见状挑下眉,笑意悠长。
容棠心下愕然,面上却强装镇定:“你在说什?”
柯鸿雪:“也没什,不过是宿大人清早下朝与聊天,面色昳丽异常,好似春风得意,又似洞房花烛,像只开屏孔雀,与炫耀着说——”
容棠心都提到嗓子眼儿,周遭众人在聊什,清倌在唱什,他是句也听不进去,耳根子通红,死死地盯着柯鸿雪,不自觉做出吞咽动作,缓解心下紧张:“说什?”
柯鸿雪却轻声问:“你真要听?”
瞬间像是火山爆发,轰上脑袋,容棠果断别过头,抬起手腕杯酒直接下肚,辣半根舌头。
柯大人笑得像个得逞狐狸,从桌上取过来酒壶,又为他倒满上,慢悠悠地道:“也没说什,只是寻思着,清早那点功夫,你们若是做全乎,宿大人怕是赶不及上朝,而你……”
他顿顿,发出声笑:“这经不得风吹雨打身子,今晚哪儿还能跟起出门呢?”
“……”
容棠心里把这人摁在地上揍八百遍,倔强道:“为何不是他不能去上朝?”
“是吗?”柯鸿雪抿口酒液:“在下失敬,倒是没想到世子爷有这样远大抱负,竟想把咱们宿大人榨干净,佩服佩服。”
容棠:“?”
不是……?
柯鸿雪:“可宿大人毕竟年少,再老成稳重,床笫之间怕也是莽撞冲动,世子爷便是真存这念头,最好也别告诉他,否则最后受苦可能还得是您。”
容棠:“?”
不是,你有病吧?
到底受什刺激,在这说这些胡话!?
容棠瞠目结舌,刚想出口反驳他屁话,脑海中闪过道电流声,系统出声道:【棠棠,嘴硬不是好文明。】
容棠:“……”
【你都硬不起来,你想怎让大反派上不朝啊?】
系统跟小时候巷尾坐在小马扎上吃冰棍儿小屁孩似,既欠打又莫名犀利:【柯鸿雪说话又没错,他甚至在帮你想办法,你不感谢人家就算,还想骂人。】
【啧啧,你们这小夫妻俩……】
【没有个做人事。】
个在他面前胡话攻击,个在脑袋里实时吐槽,容棠卡半天,失去最好反驳机会。
而柯少傅那边已经下定论:“所以世子爷您是想学什呢?床笫之间秘术,使人欢愉方法,还是想问问这青楼中姑娘,都是怎留住恩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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