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都觉得这事荒诞又可笑。
——如果世界真这样不公,何不直接毁算?
这是宿怀璟听到这件事之后会有反应,容棠几乎可以完全对上他脑回路。
所以他使个诈。
不算欺骗,只是隐瞒。
也并非威胁,只是清楚自己可以有恃无恐。
他将声音放轻,跟哄人般:“怀璟,你再等等好不好?们刚开始谈恋爱,你想看死掉吗?”
除某些不能说本源问题,容棠如今在大反派面前几乎毫无保留。
院中昏昏,光线从屋内透出来,容棠身量已比宿怀璟矮上些许,刻意抬起头用那双宛如林间小兽般眼眸看向宿怀璟时候,后者拿他点办法没有。
不论是为他神情,还是为他话里自带那些亲密。
宿怀璟凝视他片刻,缓缓移开视线,替他又拢拢衣领,轻声道:“回屋吧,外面冷。”
他不想退步,可是棠棠这样看他,宿怀璟又说不出点拒绝话。
厨娘手艺很好,容棠搬回永安巷之后,几乎每顿饭都食欲大开。
桌上多道虫草汤,他想也没想地就起身,替宿怀璟盛碗放在面前,讨好意味十足。
宿怀璟不自觉就想起他们刚成亲那天,棠棠不听话喝酒回来,自己不过随便冷冷脸,他也忙前忙后哄自己消气模样。
年,还是这样。
做错事就知道哄人。
骗不过去也哄人。
真想哄人还不如直接来亲他,碗汤有什用。
宿怀璟心下愤愤地想,手上却已经拿起勺子,滴不剩地喝完那碗虫草汤。
点出息没有。
他暗暗谴责自己。
吃过饭在院中走两步,再回房时候,容棠看见屋中央摆着沐浴桶跟桶里散着清苦味艾草水,回头看向宿怀璟,疑惑地问:“这是做什?”
“去下晦气。”宿怀璟闷闷地说,面上没丝笑脸,垮着张俊脸替他从衣橱里找出身睡觉穿里衣,又将毛巾搭在桶沿,没好气地丢下句:“多泡会,水不热喊给你加。”
容棠看他这幅气鼓鼓却又不舍得撒气样子,忍不住憋笑,软软地说:“好哦,谢谢郎君。”
宿怀璟怔,要出门步子瞬间滞下来,扭过头匪夷所思地看向容棠,差点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容棠却旁若无人地脱外袍和中衣,边解着腰带,边将衣服往屏风上挂,动作间偶尔抬头,状似疑惑地问:“不是要出去吗?”
“你喊什?”宿怀璟问他。
屋内炭火很足,又有桶散着热气艾水,便是脱光衣服也不会觉得寒冷。
容棠浑身上下只穿着条亵裤钻进水中,抬眼理直气壮地说:“郎君。”
瞬间,宿怀璟觉得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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