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时之间哑口无言。
柯鸿雪原本就不担心他独自面对仁寿帝
问话，可听他这
说，还是愣
愣，反应过来之后没憋住，侧过身避开仁寿帝和宫人目光，冲沐景序扯出个控制不住笑容，小声问：“真有这号人物？”
沐景序正脸复杂地望着宿怀璟，闻言略分下神，皱眉望柯鸿雪：“
怎知道？”
柯鸿雪：“……”得，忘学兄还瞒着自己呢。
柯少傅笑意收收，转回去专心看着戏。
仁寿帝那张坚毅面庞上今晚头次出现错愕。
《帝王征途》里既有设定，皇家血脉在容貌上都相当俊朗，仁寿帝虽已年逾四十，但气质仍旧优越，不言语时候自带天家威严，而今表情错愕，却难得带上几分亲近感来。
端懿长公主笑道：“这可真是巧，是宣帝收养，你母亲是阿姊收养，难怪你进家门。”
显国公夫人在世时候比端懿要大上两个月，后来宅子相向而建，经年累月相处中，端懿习惯叫她阿姊。
此言出，仁寿帝才放那点宿怀璟身份带来防备，转而跟长公主说：“姑母虽是祖父养女，却于大虞有巨大功劳，更是皇家当之无愧长公主殿下，切莫再这般说自己。”
“老身知道。”端懿矜贵地点点头。
皇帝懒得再理宿怀璟那点关于身世复杂关系，究竟是不是这回事，派探子查便知。
而宿怀璟也不怕他查，既然编出个身份，自然能过得明路。
仁寿帝开门见山，直截当地问：“你可想做官？”
容棠微微怔，抬头看向帝王，仁寿帝笑道：“民间尚有捐官说，世子这次立下惊世功劳，便是赏得再多，朕犹嫌不够。可你身子骨又弱，你姨母心疼你都来不及，自然也不可能让你做官操劳，索性你与世子妃是家人，便由他替你领这份嘉赏，你意下如何？”
【提前。】系统默默提醒。
提前大半年。
容棠没有立即应声，略沉思会儿，道：“敢问陛下，想赐什官给家郎君呢？”
……
“这些菜送得可真值。”柯鸿雪晃晃脑袋，笑着跟沐景序说。
花出些银子换来这个靠前席位，接连看见这几场戏，怎算都值。
沐景序拆穿他：“难道不是你排戏？”
柯鸿雪微微笑，另起话题：“学兄，看人很准，早跟你说过这世子爷并非池中物。”
在完全没有预知和通气情况下，他那般发难容明玉，换做任何个没脑子草包，不反过来坏事就算好，说不准还要把自己坑进去。
容棠却相当沉得住气，分明是借他事情质问容明玉，他偏偏就能做到站在那里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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