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可见骨,仍呜呜地扒着火堆。
容棠消化下这个信息,怔然道:“它认得出你?”
宿怀璟:“它若是连都认不出,才真对不起它先祖血脉。”
前方是座封锁宫殿,并未点灯,宿怀璟随便看眼,便收回脚步,领着容棠往回走:“狼犬能嗅到人类嗅不到气味,雪狼族此项能力更是突出,它怎可能认不出来呢?”
换骨也好、易容也好,全都是蒙蔽人眼,若想将这天地间所有生灵悉数隐瞒,那才稀奇。
所以行风第次进宫回来,告诉他参商直在暗处观察自己时候,宿怀璟就知道这条狼犬骨子里仍有草原上驰骋血性。
但却也认出主。
太后不是它主人,宿怀璟才是。
宿怀璟笑道:“所以棠棠不必怕它,它就算饿极也不敢咬你。”
“为何?”容棠心下有猜测,却仍是不自禁问道。
宿怀璟:“你身上有气味,它怕咬你会被责罚。”
容棠顿半晌,想起上辈子参商趴在自己身上嗅半天,却又收回獠牙离开场景。
气味吗?
他与宿怀璟前两世又没这般亲近。
“又走神。”身边传来声轻轻叹息,韶华宫近在眼前,目之所及是灯火繁盛,身后却是大片黑暗死寂,参商吃完兔肉,在墙角舔着爪子,只时不时抬起双兽眼看向此处。
容棠心下没来由地紧张,望向宿怀璟,辩解:“没走神。”
宿怀璟跟他对视,长久沉默后,笑着说:“骗子。”
容棠面上红,有撒谎被抓到羞赧,更多却是面前人陡然靠近喷薄出呼吸引起。
很像参商趴在他身上嗅闻气味时感触,只不过那时候是警觉,这时候却更像某种标记领地危险。
宿怀璟问:“棠棠吃饱,对吗?”
容棠微愣,差点没跟上他跳脱话题,稍思索,点头:“饱。”
——如果半碗汤跟几块肉也算能填饱肚子话。
他在撒谎,但他撒谎反正也不止这个,宿怀璟大发善心,不跟他计较。
他只是低下头,将容棠逼到最近棵梅树前,背抵着树根,梅香在头顶绽放。
宿怀璟轻轻笑:“棠棠不会以为,完全不计较吧?”
容棠浑身僵,心道果然还是来!
盛承厉送那桌子菜,就是奔着要害死他来!
他慌慌张张,想要解释,宿怀璟却在他手背上轻轻揉几下,低声道:“放轻松,又不是什坏人。”
“你听解释……”容棠干巴巴地说。
宿怀璟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嗯,棠棠慢慢编,讨点利息而已。”
温柔吻从耳边划过,路向下,落向脸颊,行经颈侧,咬上喉结。
宫人鱼贯而出,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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