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拿个主意。”
宿怀璟浅浅笑
声：“钱姨娘怀身孕，确实不能冻着；可棠棠素日用
炭火也是点都不可以减少。红罗炭紧俏，如今仓皇去寻，想来寻不到不说，价格更是高昂，相当不划算。”
司墨点点头：“郎君说得对。”
宿怀璟：“不过恰巧
有个朋友，家里在南方做生意，年年都会存上批上好黑炭以备不时之需。虽不及红罗炭富贵，但也比寻常人家用杨枝炭好上许多，姨娘若是想要用炭，倒是可以去他那里采买些。”
司墨想下：“可是这价格……？”
宿怀璟笑：“与那朋友交情好，想来也不会卖得太贵，姨娘月例银子里每月抽出些出来，就足够度过个暖冬。她就算是为腹中胎儿着想，也定然不会舍不得这点身外之物，姐姐你说呢？”
他从头到尾自然又随意，果断拒绝又给出解决方案，最后再笑着顺口抛出个问题，司墨站在原地思索良久，盈盈拜：“郎君说得有理，这就回去跟侧妃禀报。”
她又侧个身，向容棠行礼，这才离开。
宿怀璟转过身，笑着走回屋子里。
容棠狐疑地望着他：“你哪有家里存炭火朋友？”
宿怀璟反问：“柯少傅不算你朋友吗？”
容棠：“……？”
等到柯鸿雪坐在鎏金楼雅间里听到这话，笑得眼睛都眯缝起来，只白瓷酒杯在手中晃来晃去，酒水险些就要全部泼出来。
他偏过头，问容棠：“世子爷，您说这炭火卖给她多少算合适？”
容棠原本不太想搭理他，但是转念想，实在是没忍住，伸手竖起食指。
柯鸿雪抬眉：“这是何意？”
容棠特别正经：“分成。”
柯鸿雪怔：“？”
容棠：“这生意是家怀璟给你拉过来，不管你卖她多少，利润分成就好。”
雅间坐着五个人，卢嘉熙刚下值，饿得不行，门心思吃吃吃。
沐景序听到容棠这句话，顿两秒，轻轻地笑出声。
柯鸿雪原还想跟容棠掰扯掰扯，见状句话也没有，大气地跟他比个“二”。
容棠微微怔住，柯鸿雪道：“两成，给你两成提成。”
容棠：“……”
他看看柯鸿雪，又缓缓将视线转向沐景序。
须臾，容小世子发自内心地翻个白眼：“出息。”
柯鸿雪嘻嘻笑，连反驳念头都没有，在边特别勤快地给他学兄夹菜盛汤。
金粉河畔，草叶凝霜，容棠坐在鎏金楼雅间，听他们随口谈论些故事。
卢嘉熙赈灾有功，回京之后就破格擢拔到礼部，跟在四司之、礼部司员外郎身后学习应祭奠事宜，如今已经真正算得上是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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