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晚灯、戏曲怜歌,月又快团圆,高阁之上灯笼与月色星光相映,又影影绰绰地顺着夏夜微风吹进车厢。
桌上烛豆燃香,容棠轻声问:“们是亲密人吗?”
宿怀璟手上动作微顿,抬起双凤眸静静地凝望容棠,唇瓣开合,语调温柔:“棠棠想说什?”
容棠抿抿唇,道:“想说你在面前可以放松点。”
可以卸下点防备,可以恃宠而骄,可以蛮不讲理,可以要求良多。
都会顺着你。
宿怀璟听出他话里未竟之意,眸下弯起,眼中光辉比天上皎月还要清亮,他勾勾唇,道:“棠棠于,是人间明月。”
不是什简单“亲密”,是珍视、庆幸、仰望,又过分偏执地想要拥他入怀、私藏明月光辉-
五月十五,清晨,马车从永安巷出发,穿过城门,路向南方行去。
京中还留不少事,比如他们至今仍没有见秦鹏煊面,比如武康伯世子每次见到盛承鸣都会被二殿下不轻不重地问句“表兄与表嫂可原谅你”。
但宁宣王府有容峥,容棠不愿操那个心,他跟宿怀璟只是路走走停停,慢悠悠地从京城晃到江南,终于在五月最后天踏上徽州。
容棠昏昏沉沉整路,却在路过大山时候清醒过来,让车夫停下,弯腰下马车。
宿怀璟跟他起,徽州山水众多,风景奇好,但却不是他们此行目地,容棠站在棵上年头榆树阴凉下,远眺群山之中茶庄和人家。
时间正好,逼近正午,山村间低矮土房三三两两冒出白烟,鸡鸣犬吠偶尔传来,稚童在村口玩闹,只过夏知就足够他们玩整天,幼儿不知人间疾苦。
漫山遍野碧绿色茶树,每棵都是这些人家安身立命根本。
容棠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宿怀璟走过来牵住他手,轻声问:“棠棠想住在这里?”
容棠摇头,收回视线:“只是觉得这里风景很好。”
景好、天气好,进山之后天气下凉爽下来,不像正炙烤炎炎夏日,很适合避暑。
容棠转身就要上马车继续前进,他们此行是想去苏州,原不会路过这,是容棠途径两省交界处时候突发奇想,顺口提句想去看看山,宿怀璟便命车马改道。
他想要什,宿怀璟从来没有不应。
所以当下容棠刚转身,宿怀璟便牵住他手不让他动弹。
容棠怔怔,回头望他,宿怀璟却径直带着人穿过茶林小道,路奔人家而去。
“饿。”他说,“找户人家吃过饭再走吧。”
容棠懵懵然地看着他路风风火火带着自己行路,认真挑座院子,敲敲柴门,礼貌而又有分寸地站在门外跟家主人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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