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进厅堂还不理宿怀璟,屋子里已经聚些人,基本都是两家小辈,容峥原在边跟容柠讲话,看见容棠就走过来,关切地问:“兄长身子可好些?”
容棠凝眉看他片刻,感觉他脸上关心做不得伪。
容柠也跟过来,盈盈地冲容棠福身,然后甜滋滋地跟宿怀璟问好:“嫂嫂!”
容棠:“……”
他别过脸不看人,却还是听见宿怀璟带着笑意应她声。
容棠没好气地,走到容峥身边,道:“好多。”
容峥肉眼可见地松口气:“那就好,兄长那日突然晕倒,长嫂都吓坏,担心回王府让母亲担心,急匆匆地就带着你回永安巷,弟弟几次去探视都说你身子未好,不便见客,今日见兄长精神看起来就好多。”
容棠怔怔,为他话里意思,又不自觉地想起宿怀璟这些日子无微不至照顾来,偷偷转过头瞄眼,结果恰好撞见宿怀璟望过来,双如水凤眸里眼带笑意,对视刹那微不可查地挑眉,直勾勾地就盯向容棠。
容棠慌,立马移开视线,缓缓心神,问:“前些日子直在将养身子,确实懒得见人,你找所为何事?”
容峥道:“也不是什大事,就是折花会回来之后武康伯世子几次来府拜访,次次都带着礼品,但是兄长与长嫂都不在府上,也不敢拿主意,便让他回去。”
容棠想起折花会上因为李盼烟流产事,他找秦鹏煊要那个“交代”,不满地皱皱眉,既不想看见他,又想从他手里诓点东西。
还没等他想好要说话,便听容峥又接着道:“只是武康伯世子到底远来是客,每次来府上都命人给他沏茶水等待,这样来,那些拜礼府上也不好不收。不知该如何处置,如今全都堆在棠华院库房里,兄长要是得空,要不要让双福双寿回去,分个类放起来,以免有些药材沾上潮气失效用。”
容棠:“?”
容棠:“……”
他像是第天认识自己这个二弟样,无言良久,然后字顿地问:“拜礼?”
“对呀。”容峥点点头笑开,脸上莫名透着几分憨厚与精明结合,他说:“递名帖走正门,穿过影壁坐在宁宣王府大堂之上,那自然就是客人,客人拎进府中礼品不是拜礼难道还是歉礼吗?”
容棠:“……”6。
他心情突然就好不少,甚至还带着点兴趣,问:“他来几次?”
容峥笑眯眯地伸出手掌:“五次。”
“次次都带着拜礼?”
容峥反问:“不然呢?”
容棠差点没忍住给他比个大拇指,又实在好奇,问句:“你与秦世子都与二殿下交好,你这样对他,不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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